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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西說,如果我老了,你還年輕著,你還會愛我嗎?
班傑明回答,我會愛每一歲的你。
黛西說,如果我臉上有皺紋,你還會愛我嗎?
班傑明回答,我會愛你臉上的每一道皺紋。
無論如何,她不懂他,她就是不懂他是多麼喜歡她。
就像遲宴澤不懂周檸琅是多麼喜歡他,喜歡到不想跟他產生聯絡,一直覺得靜靜的站遠了,偷偷看他幾眼就好。
她曾偷偷看見他在茉莉初綻的夏夜裡優雅的拉大提琴。
她曾偷偷看見他在深夜山勢陡峭的懸崖邊瀟灑的駕駛賽車。
她曾偷偷看見他跟數個漂亮女生遊刃有餘的曖昧。
她曾偷偷看見他獨自在小賣部門口微笑著喝一瓶橘子汽水,閒散的抽完一根煙。
周檸琅哭是為了電影裡的黛西不懂班傑明在哭,酷似遲宴澤不懂明明周檸琅暗戀他那麼久了,他都還是不知道。
所以有些情歌裡才會寫,被愛的人,永遠不必說抱歉。
遲宴澤就是被愛的人,他現在就是想偏了。
遲宴澤以為是他逼周檸琅來他的公寓陪她,讓她受委屈了。
他哄了她幾句,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就用熱吻封緘她發出泣聲的唇。
那個讓周檸琅暈眩的長吻終於結束。
「陪我看電影這麼委屈嗎?」遲疑澤依然將周檸琅圈抱在他腿上,凝著她的淚眼問。嗓音暗啞,透著某股壓抑的念想。
周檸琅試圖解釋,她又慌又亂,不知道怎麼說好,明明她要的只是想站遠了,默默喜歡他的關係就行了,為什麼情況是她被他抱在懷裡吻。
「不是,我,我只是……」周檸琅很無力的說。
「你只是想勾我一直親你。」她話還沒完,男生的唇就復又貼附上來,那般意猶未盡,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然後將粗舌伸進她淺窄的檀口,再度摩挲她敏感的嫩壁。
這一次,他帶了充足的力道,適才是為了輕哄,他沒徹底放開力道,現在是為了無所顧忌的燃欲。
周檸琅把遲宴澤的欲給勾起來了。
到京北來上大學的這兩年裡,遲宴澤沒有為任何人,任何事產生過這種濃到極致的佔有慾。
他搭手,穿過她的裙擺,用滾燙的厚掌摩挲她的細腰,嘴上的動作愈發劇烈。
周檸琅的眼淚落進他唇裡,他嘗到了鹹味。
遲宴澤移開臉,探著蒙了層細霧的黑眸,睨向女生酡紅的小臉。
幾秒後,他將貼唇到她耳廓,含義複雜的問:「想不想要我?嗯?」
聲線低得像大提琴的琴絃被人不經意撥動之後,發出的音律。
「周檸琅,今晚要不要我?」
得不到回應,遲宴澤又問了一次。
炙熱的雄性呼吸吐納在她耳邊,包裹了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聽懂他話裡那個要的意思,周檸琅難受的應:「不要。」
「要」字可以是他們以後在一起的意思。
也可以是現在他們就無所顧忌的做愛的意思。
不管是哪種「要」,周檸琅都不要。
遲宴澤被女生的倔強挑釁了,將唇下移,輕咬了一下她後頸的軟肉,她毫不設防的敏感帶,弄得她渾身一下子為他繃得更緊。
「那以後我們走著瞧。」遲宴澤解她內衣釦子的手停了。
此時,電影也恰到好處的結束了。
慌亂不堪的周檸琅迅速隱藏自己心裡那些就要對他洩漏的喜歡,起身整理自己,準備撿起她的書包走人。
走之前,「信守約定,把那張照片刪了。我陪你看電影了。」周檸琅用哭過的眼睛凝視遲宴澤,強硬的要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