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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爺澤爺澤爺,他們都這麼叫他,難聽死了。
遲宴澤,這名字才好聽。
「當然是為了睡覺。」遲宴澤說。
周檸琅木著,站在原地不去,遲宴澤說:「有三個臥室,你想睡哪個?願意睡我的主臥也行。」
「我睡次臥。」周檸琅很機智的回應。
「那行,我先進臥室洗澡了,有事叫我。」
遲宴澤打了個哈欠,不想陪周檸琅玩了。她挺會給自己編戲的。
遲宴澤不想拆穿她現在心裡的想法。她那點心思,他瞭若指掌。她把他遲宴澤當什麼人了。
「周同學,隨便點,就當這裡是自己家。」遲宴澤囑咐周檸琅,說罷,就回自己的主臥了。
今天他被陳頌帶著,在城裡各大歡場吃喝玩樂了一天,早就玩累了,在那些燈火酒綠,奢靡紛麗的場所,情況全是別人伺候他,他只管享受就行了。
後來,因為得知北清大女生宿舍樓停電,他拋下自己本來進行到一半的局,上趕著去把無處可去的周檸琅接出來,形勢就是他伺候周檸琅了。
周檸琅拿著自己的包,很快進了一間次臥,臥室的落地窗對著北清大的運動場。
漆黑的夜裡,周檸琅把次臥的門反鎖了,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再出來,拿起手機,微信上有資訊提示。
是遲宴澤。
【開門,出來,吃藥。】
他在客廳裡玩手柄遊戲,遊戲的背景音傳來。
靜謐的公寓裡,只有他們兩個孤男寡女在。那個負責家政的阿姨從來都不在這裡過夜。
周檸琅問:【吃什麼藥?】
遲宴澤回:【讓你舒服的藥。】
「……」
周檸琅有了不好的聯想,她在綠燈港做兼職的時候,在休息室裡經常聽到蘇思她們幾個閒著沒事聊天,說這幫京圈二代其實私底下髒得要命,心血來潮還會給女人吃藥。
周檸琅想著遲宴澤來了京北天天跟這群人混在一起,跟他們稱兄道弟的,而且遲宴澤其實早在高三那年,逃課玩賽車,也很社會上很多流氓一起打混過。
他會的葷腥不忌的東西,應該挺多,不然也不會每次流裡流氣的想親周檸琅,就親周檸琅。
周檸琅警惕的說:【我不吃藥。我已經把門反鎖了。】
收到訊息的遲宴澤皺眉。
不久,他說:【吃不吃,不吃老子把門撞開,直接進來弄你。】
周檸琅被他的資訊嚇得心裡慌亂得不行,真的再次在心裡深度後悔今晚跟他來首城公館過夜。
為什麼當時她會覺得一走出宿舍門口,毫無去處的她見到他泊著車,在夜色裡百無聊賴的抽著煙,什麼都不幹,一心一意等她來到的樣子,會讓她心裡產生止不住的感動。
黑夜裡,他桀驁不馴的眸子亮起的光,是在為她引路。
好像每一次喪失方向,遲宴澤都會領孤單又稚拙的周檸琅朝前走。
這一瞬,那樣的感動很快從周檸琅心裡逝去,她開始覺得遲宴澤這個晚上接她出來過夜,是他自有目的,心懷不軌。
周檸琅在手機上打字:【什麼藥?不正經的藥,我不吃。】
訊息發出去後,遲宴澤很久都沒回。
不久,她臥室反鎖的門被他拿鑰匙開啟了。
「你幹嘛?這樣衝進女生房間?」周檸琅被嚇得花容失色。
她當時要從宿舍出來的時候,被熱傻了,在一片漆黑裡隨便收拾的是清涼款式的吊帶綢布衫,跟堪堪遮住腿根的同系列睡褲。
藕粉色的,v型胸口跟褲腿邊都鑲了白色的少女風蕾絲。
又純又欲。
當時的她只想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