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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身!如何?來這一趟你收穫不小吧?我這表嫂招待得還不錯吧?”
“你、你少來!青日山莊你做不了主的!”於靜半信半疑地顫抖起來。她會被爹打死,偷偷跑來不但無功而返,反而惹了一身腥。
“我做不了主?我告訴你,我的朋友,便是我丈夫的朋友;同樣,我的敵人,也是他的敵人。不止我,這裡是一個整體,即便你今天侮辱的是青日山莊的一個僕人,我也不惜與於家反目!你最好牢記!”官若盈鬆開了手,退開了一步,“把她們連人帶畫給我丟出去!從這一刻起,陸於兩家,正式決裂!”
她不是弱者,從來不是,卻也從未像今天這麼一呼百諾過。她知道,這只是因為此時地位不同了。輕嗤了一聲,她坐上主位,斂下一雙銳利的眸子。她的態度一向分明,信奉的是“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而她從不殘忍對待自己。原來,她的銳氣不是消失了,而是深藏在了一重又一重的溫情笑語中。
“青蓮?”她發現青蓮整個兒呆了。
“啊?是!夫人!”她忙跪下。
“好啦!起來吧!你嚇傻啦!”官若盈溫和一笑,“我如果不兇一點,被趕走的就不是她了,你知道嗎?別愣了。還有,今日的事你們一個字也不許漏給莊主聽,我自會同他說,懂了嗎?”
“是。”
“那你們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是。”仍未回神的青蓮和微訝的杏兒相繼離開了。
經過早上那一通發洩,官若盈通體舒暢,又回到了她純純的少婦日子。青蓮見她沒有異樣。才放下了提著好久的心。官若盈也知道青蓮的疑惑,只是沒有點破。其實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是有好幾面的,誰說活潑的女孩就不能憂鬱、溫順的人永不撒野?人是活物,不是花草樹木。雖然她也覺得自己的多變面是極端了點,但也無傷大雅嘛!她們不懂,這是自保。對於玩心機的人而言,除非將對方打擊到體無完膚,否則被暗箭傷到也是自己活該!當然,她不否認自己也是蠻享受那種盛氣凌人的快感的。再者,今日身子不適、火大一點也是情有可原的。若不是上午去了火,她這會兒哪能溫順地蹲在這兒洗血褲?
在人類的發展程序中,果然一項小發明也是難以跨越的。這兒沒有衛生棉,她當然不會認為唐朝能生產衛生棉。本來她是可以穿一件內褲就扔了的,可想想這全是絲質的,真絲耶!在現代,買一件就很貴了,還不論這是純手工製作的了。節約的本性使她不忍丟掉,可貼身東西,又是染紅了的玩意,總沒臉扔給下人洗吧?反正她是做不出來。那就只好自己蹲在屏風後苦哈哈地搓著這髒兮兮的東西了。
陸文拓一回莊就聽張總管說於靜表妹來了,可後來卻被盈兒丟出去的事。於靜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想要的就不會輕易放手,她這次來,不會找了盈兒的麻煩吧?想到那天在賞荷亭,盈兒說她會吃醋一類的話,心下不由一緊,快步奔回瞭望嵩閣。
此時的官若盈哪知道丈夫已回來了,還不是在那麼拼命搓褲子?於是當心急如焚的陸文拓推門而人時,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盈兒!”他繞到屏風後,就看見自己的小妻子蹲在地上吃驚地看著自己。而她手上拿著的——是一塊血布?!
“盈兒!你怎麼了?那是什麼?別攔著,快讓我看看!”他說著就要衝上前去看個究竟,不料她卻尖叫起來,“你出去,快出去!青蓮!”
“夫、夫人,怎麼了?”青蓮一進來就見著莊主和夫人的臉色都怪怪的。
“青蓮,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她一下忘了古代來潮是怎麼叫了,應該不是叫“月經”吧?噢!天殺的,陸文拓這個大白痴。
“這……”青蓮看向她手邊的水盆,“啊?夫人?您怎麼可以自己動手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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