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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亢的一聲後,便低低高高連貫的叫了起來,像是歡愉又像是痛苦,明明隔著不算近的距離,偏今兒好似叫的格外大聲,還沒到安靜的入睡時辰,就已經清楚的好像就在耳邊似的了。
秦氏對這聲音已經耳熟了,是西廂房的香憐。
不知是香憐太過沒臉沒皮,還是趙應城有這愛好故意要求的,反正自打香憐住進了西廂房,這幾日秦氏耳朵就只有昨晚休息過。
秦氏突然沒了動靜,陸嬈詫異一瞬後,便也聽到了香憐的叫聲。曾在西廂房伺候過的她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她萬萬沒想到,上房秦氏這裡竟能聽的如此清楚!
這也太噁心人了!
偌大個長寧侯府,趙應城身為世子爺,就不能在旁邊另找一處小院,把鶯鶯燕燕都安排過去嗎?
怪不得書裡秦氏會黑化那般針對阿嬈,任誰做大老婆的,都受不了日日晚間聽這聲音吧?喜不喜歡其實都是次要的了,關鍵是又沒面子又噁心人呀!
陸嬈知道秦氏喜歡她,但秦氏是不是也喜歡趙應城,她卻不太敢確定。畢竟這世上有異性戀同性戀,但也有雙性戀,秦氏對趙應城態度惡劣,也能理解為是想吸引趙應城注意,只不過用錯了方法而已。
但,姑且就當秦氏不喜歡趙應城吧,那這會兒突然沒了動靜,定也是不喜香憐這行為的。
陸嬈本垂在身側的手悄悄抬起,輕輕拍了拍秦氏的後背,安慰道:「少夫人,您別難過。」
難過?
並沒有。
就是有點煩,太吵人睡覺了。
而今天更煩的是,懷裡還抱著個哪哪都長在審美上的姑娘,且姑娘還說了喜歡,還一心要投懷送抱獻上自己。這樣的情況下再伴著香憐的叫聲,想要忍住什麼也不做,真的有點難了。
秦氏沒說話,只忍不住嘆了口氣。
陸嬈卻以為秦氏是難過了,心頭快速掠過一絲不滿,快的她自己都沒來得及深想,就繼續勸道:「少夫人,其實您也不必難過,趙應城對不起您,您也對不起他就好了。」說著滑下手按在秦氏的手上,頗為義氣的道:「您不是也有奴婢呢嗎?」
要是現代,夫妻雙雙出軌這當然是道德上的問題,是陸嬈堅決不能接受的。但在古代,在沒辦法跟趙應城和離的情況下,趙應城能找左一個通房又一個小妾,那秦氏當然也能。
對於今晚的主動陸嬈本是覺得羞恥的,但現在一股同為女性的打抱不平心理作祟,她早已經忘了羞恥,只想著叫秦氏也不吃虧了。
「您也別怕,這事兒奴婢不會說出去的,且……且奴婢和您都是女人,也不會有孕,只要咱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書裡大結局是趙應城扶正了阿嬈,現在她穿成了阿嬈,也不知道最後大結局會不是香憐被扶正。要是如此的話,秦氏少不得要被趙應城掃地出門了,不過秦氏出身名門,就算古代孃家沒法接納和離的女兒,她也有錢花有人使喚,真離開長寧侯府,日子說不定更逍遙自在!陸嬈覺得她現在真的一點兒奮鬥進取精神都沒有了,想到秦氏和離後會過的日子,她竟然生出定要死死抱住秦氏大腿的想法。
下午時秦氏說的對,大家都是女人,實在不必害羞。
陸嬈自我鼓勵一番,拉著秦氏的手便果斷往上,直接按在了自己衣襟口,讓秦氏解她衣裳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氏雖仍覺得不能騙人,但手卻違背意志直接挑開了陸嬈的衣襟口。昏暗燭光下,面板的白是透著淡淡粉的嫩白,肚兜的紅是映著白更顯耀眼的大紅,再一聯想那大紅遮掩住的許是自己想像不到的景緻,秦氏只覺得鼻腔一熱。再一看,陸嬈胸口雪白的面板上已經連著落下三滴血紅,像是一朵盛放在暗夜的妖嬈玫瑰。
溫熱的觸感也讓陸嬈低了頭,看著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