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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噠?」蘇盈袖聞言眼睛一彎,將胳膊架上護士站的臺邊上,撐著臉,歪著頭,笑眯眯的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可比剛才似笑非笑的模樣真實多了。
許應被她都笑了,趕緊點頭,「真的真的,我對你真不敢有一點不軌之心。」
就差四指朝天賭咒發誓了。
蘇盈袖望著他,眼睛眯著,笑得那叫一個得意洋洋啊,許應就沒看明白哪裡好笑了。
「33床真回去啦?」同事這時問起正事,見蘇盈袖點頭,不由得驚叫,「瘋啦,那個樣子的血壓,他們真敢回去?」
「無知無畏唄。」蘇盈袖笑著哼了聲,很無奈,「她老公根本不把這當回事,還想著坐地鐵回去呢,主任實在不放心,叫了計程車,給了三百塊,讓司機送回去。」
小護士這時問:「袖袖姐,你說,他們還會回來嗎?」
「我估計不會,他們回去呢,肯定是熬著,等到不能再拖了,受不了了,就會就近找家醫院,我們這兒離他們有點遠,除非轉診,否則應該遇不到了。」蘇盈袖聳聳肩,「真到受不了那天,要麼人已經腫成一個球,要麼小人兒不動了。」
「最怕就是她腦出血昏迷啊,搞不好直接一屍兩命。」同事接著她的話道,「前年有一個你們記不記得,就是那個白族的姑娘,說要回老家,那邊有醫保,結果根本沒回去,過了一段時間又回來的?」
在她提示下,蘇盈袖成功想起主人公,「胎盤早剝回來的,之前劉主任一直強調危險因素,不肯聽啊,覺得住院要花錢,就走了,結果回來直接住icu,花錢更多。」
「這種人,思想工作是做不通的,他眼裡只有老婆肚子裡的孩子,除非我們打包票,小人兒發育一定正常,治病不要錢,否則你怎麼說都沒用。」同事接話,語氣諷刺。
聊了兩句,蘇盈袖和許應要走,臨走前蘇盈袖在辦公室吃了塊麵包,咬著牛奶吸管走進電梯裡。
這時許應忽然說道:「我覺得你們剛才說的那種佔便宜沒夠的人,我也遇見過,幫人家討薪,承諾說給討回來的百分之幾做律師費,沒要到他們想要的那麼多,就連律師費都賴掉,跑了。有時候就是要到了,人家也跑,連法律援助都不如。」
蘇盈袖驚訝的看著他,「憑你在華天的地位,也會被坑麼?我記得你們主任也姓許?」
「那是家父。」許應點頭,又聳聳肩,「誰都是從小韭菜時期過來的,你年輕,沒經驗,人家憑什麼把可能關係身家性命的案子委託給你,就憑龍生龍那句老話?一開始案源少,肯定什麼都做的。」
蘇盈袖聽完深以為然,又笑:「現在肯定沒人敢坑你了。」
「現在是我不給人坑我的機會,這種我一般就推了。」許應搖搖頭,有些無奈,不是不願意幫,只是不願意被人當冤大頭。
「你比我們好,我們不能選擇收哪個不能收哪個的。」蘇盈袖說著,又吸一口牛奶,瓶子呼嚕呼嚕地響。
誰都很無奈啦,他還羨慕她幹多幹少其實都餓不著呢,又沒有太多業績壓力。
到了樓下,許應想說請她吃宵夜吧,蘇盈袖一聽就連連搖頭,「不了不了,我不餓。」
「那就改天吧。」許應說著,臉上露出很遺憾的表情。
蘇盈袖沒當回事,開了車就回去,剛回到家,就看見蘇盈枝正盤腿坐在沙發裡,一臉凝重和探究的看過來。
還沒來得及問怎麼了,她倒先開口了,聲音低沉,「說說看,這是哪個野男人的東西?」
蘇盈袖一愣,順著她手指看過去,看見一個藍色的小盒子,被開啟著,露出一抹幽綠的光。
頓時想起來,啊,那不是許律師落下的袖釦麼!?
作者有話要說: 蘇醫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