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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賀妄衍問及這個，他彎唇笑了笑，神秘兮兮地扭頭對賀妄衍說道：「怎麼樣，我認真工作的模樣很帥吧。」

賀妄衍明顯頓了一下，微張開的嘴巴又緊抿著合上，餘光輕瞥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說。

「過分了啊。」付堯川忍不住吐槽，「你就連敷衍地點個頭你都不願意！」

那端著香檳的侍應生正巧到這，他一下子拿了兩杯，把其中一杯遞給了賀妄衍。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隨後道：「是因為宜年，她說她喜歡上進有野心的男人。所以我這段時間便開始逐手接觸家裡的企業，我想變成她喜歡的樣子。」

明白過來的賀妄衍緩緩點了點頭，他晃了晃杯裡的酒道：「那你爸要是知道了你肯為一個女孩改變，而去繼承家裡的公司的話，那他一定會感到很欣慰。」

付堯川：「何止是欣慰啊，當我前幾天第一次踏進公司的時候，我爸見著我像見著鬼一樣。兜兜轉轉圍著我繞了我好幾圈，我說我是來學習處理公司事務的，我爸還以為他昨晚吃的菌子是在雲南山裡採摘的，死活不願意相信。還是我解釋了好久，親自上手錶明決心的時候，我爸才終於信了。他還打電話給我媽，聽我媽說我是因為一個女孩才願意回家接手企業的，他高興地要早退去見年年，幸好我眼疾手快給制止住了。」

賀妄衍輕笑，仰頭喝了一口，對他說道：「這不正好嘛，趁這個機會帶周小姐回去見你的父母。」

可付堯川聽後卻只是無奈地搖搖頭，輕嘆了口氣：「我和她哪裡到了能見父母的那一步啊，我都還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我呢。但我還是約了她過年來我家的莊園玩，想著那會跟她表白，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

賀妄衍側目望著他道：「只要你足夠真誠，我看得出來周小姐還是挺喜歡你的。」

「真的，你說真的？」付堯川的臉上一下子變得驚喜，迫不及待地再次想從賀妄衍的口中得到確認的答案。

可賀妄衍好話偏偏只說一次，迎著付堯川期待的眼神，他冷冷地瞥了對方一眼，打擊道：「假的。」

——

晚宴結束，本還想著留在莊園裡轉轉，但一想到自己家也有，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今天覃舒沅穿的是十厘米的細高跟，確實能將腿型修飾得格外好看，但幾個小時下來，小腿早已痠痛不以。

一回到家她便坐在了沙發上，剛想脫下腳上那雙「美麗刑具」，就看見了賀妄衍正朝著自己走來，單膝跪在了地上，雙手幫她脫下了高跟鞋。

終於得以釋放的雙腳瞬間變得輕鬆，她倚靠在沙發上，靜靜享受著這一刻解脫了束縛後的快樂。她剛閉上雙眼，便感受到了腳尖傳來了一陣指壓，微痛，但很舒服。她緩緩睜開雙眼，發現是賀妄衍正幫著自己按摩著雙腳，力道正正好好，一下子便幫她舒緩了大半的疲勞。

她頭靠在沙發上，淺淺地笑著凝視著他，開口道；「這也是你看影片學來的？」

賀妄衍略略抬眸，眸中藏著隱隱的笑，反問道：「不滿意嗎？老闆。」

呦，splay啊。

覃舒沅頓時來了興趣，她裝作輕挑地用手指輕抬起男人的下巴，身子往前傾了傾，靠近他的耳朵曖昧低語道：「很滿意，那你一晚多少錢啊？」

賀妄衍的眸底掠過一抹亮光，似乎要比客人更加急不可耐。他忽然俯身向前將覃舒沅壓在了沙發上，灼熱的目光對上了她的雙眼，低沉地嗓音壓制道：「我不要錢，我願意免費伺候老闆。」

沒見過這麼主動的，覃舒沅臉瞬間一紅，很難再帶入老闆的角色當中。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用老闆的口吻拒絕道：「算了吧，我不喜歡過於主動的。」

他低垂著眸，眼底劃過一陣黯淡，似乎有些受傷。正當覃舒沅以為自己玩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