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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教在此先行謝過兩位。”傅介子道:“事分輕重緩急,此事雖重,但也不比人命重要,還是等找到了蘇小姐之後再作祥談。”兀難長老道:“蘇火者放心,蘇小姐的事情由我拜火教全力相助。”他雖然從一開始就答應幫忙,但這眾多回答之中,以這一聲說得最是鏗鏘有力。
傅介子不由暗笑。若是拜火教真的如同教義所言,他倒是心甘情願地為兀難長老修一座神廟,若是不成,那麼他開的條件便成了空頭支票票,以傳教為餌,先讓兀難長老幫著自己把霍儀三人救出來,這麼一來,自己在樓蘭境內也就少了許多危險,而且可以儘可能地把拜火教從匈奴那邊爭取過來,再聯合王后的勢力,一舉將匈奴使團吃掉。這個長老暫時沒有和拜火教通氣,倒是從他那裡可以探得一些情況。救出了霍儀三人之後,能合作便合作,不能合作就打發兀難長老回長安,至於能不能得到教徒只有天知道,大不了白跑一趟,那時候自己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這種想法雖然有些損,但卻不失為一個良法,傅介子說服自己不去想道德上的問題,只是暗自分析此時的時局,想了一會兒道:“長老,據在下這幾日的打探,蘇小姐和在下的兩個同伴被匈奴人捉了之後,很可能就在貴教之中。”
蘇老爹一聽人被匈奴人抓了,霍地跳將起來,喝道:“怎麼不早說!”當時的漢人對匈奴恨之入骨,在一邊的百姓中流傳的,匈奴人都是殺人放火、*擄掠的強盜,蘇老爹見過匈奴兵,而且被整得極慘,對匈奴兵更是又恨又怕,此時聽說女兒被匈奴兵抓去,後果真不敢想象,不由猛地一捶桌子,怒氣衝衝地喝道:“天殺的匈奴賊子。巧兒……”
這時,阮娘走過來給蘇老爹“澆水”,溫言道:“老爺彆著急,咱這兒也有匈奴的姑娘,人家可未必就是殺人的魔頭,這個傅相公的朋友是朝廷的人,想來劫走咱巧兒的人也是別有居心,現在這時候可能正關著,並沒有你想的那些危險。”
傅介子聽她說起這裡有匈奴的姑娘,趁機道:“請問媽媽……”阮娘咯兒地笑道:“傅相公叫我阮娘就是了,你是蘇老爺的朋友,便也是奴家的朋友。”傅介子這“阮娘”實在叫不出來,只好跳過,道:“最近有位玉蟬姑娘,是這樓裡的花魁姑娘,不知現在何處?”蘇老爹只道他好這一口,想也不想便準備讓阮娘叫過來,可是轉念一想,這女婿是給巧兒留的,自己怎麼能幫女婿搞女人。可是想歸想,此人救了自己女兒一命,好歹不能太逆著人家,靈機一動,道:“阮娘,那你去把她叫過來給傅相公唱兩曲兒解解悶兒。”
只是聽聽曲兒,又不爬到床上去,也算是對得起女兒了。
傅介子不動聲色,想旁敲側打地打探一番,阮娘不知傅介子的身份,道:“對不住了傅相公,前些日子樓蘭來了位漢人國信使,請人接了玉蟬過去,誰知這一去便沒有回來,傅相公若是早來數日,定然可以見到,現在麼,可就為難奴家了。”
傅介子明知玉蟬不可能回到這裡,仍是免不了有些失望,道:“她再沒有回來過?”阮娘只道他為見不著玉蟬而失望,道:“自然是沒有了,若是玉蟬現在已經被國信使買走了。若非如此,奴家定然喚來見傅相公,別說是睡覺得了,就是親嘴兒睡覺也無不可哩。”
傅介子聽她的意思是,自己把玉蟬給買了去,驚道:“你確信?”阮娘饒有笑意地看著傅介子,只道他是一個特痴情的男兒,耐著性子道:“不瞞傅相公,那日來了兩位行商將玉蟬接走之後,第二天一早便來人為玉蟬交了贖金,說是國信大人買了。玉蟬是院裡的搖錢樹,奴家也不捨得,可是人家來頭太大,奴家也沒有法子,只好由他們買去了。”
傅介子蹙眉道:“什麼人有這麼大來頭?”
“這個……”阮娘有些吞吞吐吐,道:“這個不方便說。”蘇老爹拖著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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