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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好學學，提升女孩家的氣質。」提到這個穆月鼓著臉將手指伸給他看，「看，磨的繭子現在還有印子呢。」

她手伸過來了，蕭清禹也當真把她的小手包在手心裡。她常年習武拿刀，手心裡的繭子也不少，但是手指上的繭子看起來的確是像學古箏磨出來的。

「當時你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面轉悠，而我身邊又都是男的，我怕你被他們帶的沒了姑娘家的氣質，才送你古箏的。」蕭清禹伸手揉了揉她的手指，輕笑著說道：「誰知道你這麼當真，還練的這麼辛苦。」

穆月被他撓的癢癢，蜷著手指嘟囔道：「因為是你送的嘛。」

「不止古箏，你，你看，」穆月指著窗戶旁書桌上的文房四寶說道：「這是我十二歲你送的。你說我字寫的軟趴趴的，沒有穆家的風骨，讓我好好練字，我那時候也練了好久呢。」

「還有，」穆月又指著一個大的金線牡丹圖屏風說道：「十三歲送我個大屏風，讓我對著繡牡丹，說將來會給自己繡嫁衣才不丟人！我為了它把手都紮成馬蜂窩了。」後面那句她很小聲的說著。

「十四歲的時候你送我一副冷暖棋子，說磨磨我的耐性，學會靜思，免得我做事衝動，可我不管怎麼學都學不好……」穆月伸手將擺在軟榻上的棋盤端給他看，頗為苦惱的扁著嘴，無措的看著他。

看著她一件一件的跟他展示他這些年來送她的禮物，蕭清禹覺得心底熱的發燙，連眼眶都微熱。其實送這些東西的時候他只是覺得她該需要的，並沒有真正想過她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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