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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班主任好脾氣好商量。

&ldo;我不。&rdo;夏芒還是拒絕。

&ldo;你自由發揮也行啊。&rdo;班主任還是讓步。

&ldo;我不想演講。&rdo;夏芒終於多說了幾個字，但還是拒絕的。

饒是班主任脾氣挺好，這時候也不太能維持風度了，她問著：&ldo;你能不能有一點集體榮譽感?&rdo;

夏芒沉默。

老實說，她覺得自己沒有，但也不知道怎麼算有。

但集體演講這件事，沒法子讓步。

&ldo;算了算了。&rdo;看著夏芒沉默又倔強的樣子，班主任真的沒法再說什麼，再強求什麼。

學習好到次次年級第一名的，居然也能是&ldo;問題學生&rdo;，也是難得。

實驗班，除了學習上的態度，也沒什麼可省心的。

她扶著額，告誡自己不要跟學生置氣，然後捏著那幾張列印紙拍到桌子上：&ldo;你拿去給二班的時再吧。&rdo;

夏芒遲鈍著，說了聲：&ldo;抱歉。&rdo;

然後拿起稿子匆匆離開，依稀聽到班主任那一聲嘆息。

她把稿子給時再之後，也問過他：&ldo;集體榮譽感是什麼?&rdo;

&ldo;就是，我為能成為集體的一份子而感到榮耀，我為維護集體，給集體增光添彩而自豪吧。&rdo;

時再笑笑：&ldo;這些都太虛了，不如說是，我在享受著大家給我帶來的便利之時，然後努力為大家付出一點什麼。或者說，這是團結和配合，就像‐‐呀，一不小心就又說到巷戰上面了。&rdo;

夏芒想著時再在半決賽上面對傅達雅的冷靜，對於陣型的沉著調配，以及勝利之後，與隊友們一一擊過掌，笑容中那發自內心的自豪。

戰隊，是他現在的集體呀。

夏芒悄然調整了一下站姿。

這個用來放鬆的傍晚，最後的結果卻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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