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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家那樣動不動就抓著自己的袖子痛哭流涕,讓他每次都招架不住。不過這一切都要怪自家師傅,自己不想應對這些人也就是了,偏偏還都要推到自己身上,讓他來應付。想到這裡,秦遠不由的一陣心岔。
宴昭送給秦牧的不過是幾枚小樹苗的嫩葉而已,相比宴和的病入膏肓,能走能跳的宴牧要好得多。那幾枚葉片也足夠他恢復健康了,但也僅是如此。至於他將來還能活多久,畢竟每個人都該為他所作的一切付出代價不是嗎?
不過,不是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嘛!想來,這個結局也算是美滿的吧!
宴昭慢悠悠的踏進後院,看著在地上翻滾的圓滾滾,當即一把摟起,對上它溼漉漉的大眼睛,不由的笑著說道:“唉,也就是你們能這樣無憂無慮。”
“怎麼,就你這樣閒適的日子還不算無憂無慮!”神出鬼沒的劉浩然當即冒出來說道。
“這不是馬上就要起風了嗎?我還等著看狂風暴雨呢!”宴昭隨意的說著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你說的什麼玩意兒,我咋就聽不大懂呢?”劉浩然頓時摸不著頭腦。
宴昭瞥了劉浩然一眼,扭了扭腦袋,笑著說道:“我懂就好了——”
宴牧他們一下山,自己有能力救治這些蠱蟲事件的受害者的訊息,恐怕立馬就會傳到某些有心人耳中。現在就讓他穩坐釣魚臺來看看這趟水究竟有多深。
正如宴昭所想,從宴和和宴牧安穩如常人的走下西山的那一刻起,這一訊息立時便飛向了京城。
池叢捏著手中的照片,臉頰一陣顫動,眼底的怒意似乎已經化為實質。看見照片裡面的那個病秧子神色紅潤,已然與常人無異,池叢越發的肯定宴昭這是一定得到了那異寶,當即一巴掌把手中的照片拍在桌子上。
“老爺子現在已經快撐不下去了,我們必須儘快從這傢伙手裡把異寶奪回來,就算不能奪回來也要把他請進京城為老爺子治病。”池叢當即說道,那個“請”字的語氣尤為強烈。可單憑宴昭的本事就已經讓他頭疼了,現在偏偏還有特務處在裡面橫插一腳。倘若用一般的手段,這傢伙肯定不會屈服。
“大哥說的是,可是現在老爺子病危,家裡面本來就已經人心惶惶,外面卻還有不少的傢伙咬著我們不放,二姐雖然可以靠著陸哲勉強穩住陸家,可是隻要老爺子一天沒有恢復,這樣的情況就不會緩解。”池蘭仰著眉角說道。
她比不上姐姐池季嫁的是陸家的小兒子陸哲。她的丈夫的家族雖然名聲好聽一些是世家出身,但是排起位置來,不過是京城的二流家族。勢力有限,自己丈夫何柏霖也不過是家族的行二的兒子而已,這種不上不下的位置,讓他在何家難以得到好的資源。也只能靠著自己從池家手裡摳出一點兒了。
“爸爸肯定是要坐鎮池家,我看不如就讓我走一趟好了。”池年鑑對著池叢說道。眼見著自己弟弟越發的表現出出色的能力,池年鑑開始有了自己長子繼承人地位被動搖的感覺,現在能在池叢面前表現一番,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在他眼裡宴昭充其量也就是有點小能力,在強權面前算個狗屁。只要自己稍一動手,這件事情還不是可以完美解決。
池叢的眉頭頓時一皺,他對自己這個長子其實是不大滿意的,年紀也不小了,偏偏一事無成,整天也就知道賽車斗狗,藉著家裡的名頭作威作福。
自己要坐鎮池家的確無法脫身,小兒子池連秉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已經是他身邊的一把好幫手,有他在,池叢要省下不少的心,小兒子要留在自己身邊幫助自己。可是放由大兒子去,池叢實在是不放心。
仿若是知道池叢的想法,池蘭當即說道:“年鑑一個人去也不是那麼妥當,他畢竟閱歷不足,我看不如讓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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