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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果驚訝，&ldo;啊？你做直播還能賺錢嗎？&rdo;

&ldo;當然了！&rdo;陶默夕總算不再盯著方果看了，笑著說：&ldo;不然你以為我做直播時螢幕上給我送的禮物是做什麼用的？一個小星星是一百金幣，我和直播平臺五五分成，提現之後就是五角錢，還有其他更貴的禮物，比如最貴的禮物是別墅，一幢就是一百萬金幣，如果有粉絲送我，我能收到五千塊呢。&rdo;

&ldo;賺這麼多啊……&rdo;方果驚呆，&ldo;可是他們為什麼要給你錢呢？&rdo;

&ldo;因為我吃得多啊，粉絲們就是想看看我到底能吃多少東西，而且吃了那麼多還不會變胖。&rdo;陶默夕笑，可是她的眼神卻有些躲閃，&ldo;因為我的直播比較火，每個月都能進熱門前十，還會有額外的獎金。&rdo;

方果被徹底震撼到，第一次知道，原來吃的多還可以賺到錢。

兩人離開食堂時，陶默夕又開始神經兮兮地盯著方果看，問她：&ldo;果果，你不去洗手間嗎？&rdo;

方果搖頭，&ldo;我不想去啊，你要去嗎？&rdo;

&ldo;沒有沒有，我只是問問你而已。&rdo;陶默夕忙搖頭。

方果狐疑地看了陶默夕一眼，覺得這隻兩腳獸今天不大正常，尤其是當他們經過學校的籃球場地時，方果更是確定了這一想法！

她今天居然不會流著口水看帥哥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方果記得陸文修的囑咐，原來那張磁條銀`行卡已經換成晶片的了，她打算去找展恆要個卡號，好把錢還給他。

&ldo;學生會長在哪個班啊？&rdo;方果問，&ldo;今天在食堂怎麼沒看見他？&rdo;

&ldo;你說展恆？你找他做什麼？&rdo;陶默夕一提展恆就十分警惕。

&ldo;還錢呀。&rdo;方果見陶默夕臉色變得不好看，發現她好像非常不喜歡展恆那些人，&ldo;默夕，你是不是不願意見到他？那你告訴我他在哪個班，我可以自己去找他還錢。&rdo;

陶默夕本來是要回絕，然而當她聽到方果說要去自己找展恆，好像忽然想到什麼，又確認地問了一遍：&ldo;你想一個人找他？&rdo;

&ldo;對呀。&rdo;方果很自然地說，既然默夕那麼不喜歡展恆，那就她一個人去唄，她最討厭逼迫人做不喜歡的事了。

&ldo;那好，今天週二，學生會例行開周會，他現在應該不在班級裡，你去學生會辦公室找他吧，在那邊的行政樓裡。&rdo;

陶默夕給方果指了路，心情複雜地注視著她跑向學校的行政樓，心裡卻在嘆氣，終於認定方果和她是同一種人。

她們這樣的人，在吃了那麼多東西之後，總要找個藉口獨處一段時間的，那是她們不為人知的隱秘，也是毀了她們人生的罪魁禍首。她不願讓別人揭開潰爛的傷口，自然也不想讓方果遭受同樣的尷尬，所以願意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配合她。

德世高中的行政樓地處操場另一側，相比於聚整合堆兒的教學樓、食堂、體育館等地，位置略顯偏僻。方果順著操場邊緣走過去，在穿過一片小竹林時，突然有個東西跳出來，橫在前路，把她嚇了一跳。

&ldo;果果姐！&rdo;

跳出來的那東西黑乎乎一團，要不是呲出一口白牙喊了這麼一嗓子，居然看不出是個人。

&ldo;程歡？&rdo;方果驚喜，將地上的小泥猴子拉起來，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才壓低聲道：&ldo;你怎麼來這裡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