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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開學祭那一晚，方果也算是出了一把小名，但是在場有不少人都沒見過方果，對她充滿好奇，時不時向她這邊張望。

&ldo;你怎麼還穿著校服，昨天沒回家麼？&rdo;陶默夕問。

方果：&ldo;難道還要換衣服？&rdo;

陶默夕驚呆：&ldo;兩天怎麼能穿同樣的衣服？難道你校服不是每天換洗？&rdo;

方果老大的意外，還不知道人類有這等窮講究。

&ldo;方果，怎麼樣，身體不舒服嗎？聽人說你剛才暈倒了？&rdo;展恆處理好手頭的事，走過來問，下午茶本來就是學生會組織的活動，他自然是負責人，任何成員他都要照顧到，更何況對方果他又特別留意。

&ldo;沒有暈倒，是睡著了。&rdo;方果實誠地搖頭

展恆一愣，隨即笑道，&ldo;沒事就好。&rdo;

&ldo;展恆哥！&rdo;羅家的車子這時也到了，羅茜茜下來，歡快地跑到展恆身邊，攬住展恆的胳膊，遞給他一個小食籃，&ldo;這是我今早親自烤的餅乾！給你嘗嘗？&rdo;

展恆接過食籃，卻不動聲色將胳膊拿出來，&ldo;謝謝，一會兒我和宇川他們一起吃。&rdo;

羅茜茜笑容微僵，卻也沒有再表現出過多的不快。

下午茶的成員並不多，因為高三課業繁重，又有很多人忙著申請出國，能出來參加活動的基本只有高一高二兩個年級的學生，不過三十多人，除了高二年級的學生會核心成員，還有高一的準學生會成員，大部分是開學祭那晚的主持者，其中就有那個眉目疏淡的學生代表和綠豆眼的黃嘉。

一共找來四輛豪華房車，小半天的車程後，終於抵達帝都郊區的玫瑰度假山莊。

&ldo;聽說這山莊是展家的產業？&rdo;

坐車坐到昏昏欲睡的方果聽到後面有人小聲議論。

&ldo;展家已經把山莊賣掉了！聽說現在是三家股東共同持股來著，最大的好像是陶家吧？具體我也不清楚啦，只是聽我爸和人談生意時提起過……展家最近的確是遇到了好多麻煩。&rdo;

&ldo;怪不得展學長看著憔悴了不少，聽說他已經開始幫著家裡打理生意了，哎呀真是好心疼……&rdo;

所有人下車後都表現得很興奮，顯然是對這次活動的選址十分滿意，只有方果一個，從下車以後就一直悶悶不樂。

這和她想像的差太多了！

不是說好了要進山裡嗎？

什麼叫山呀，那種連綿千里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才是山。他們來的這個地方算什麼？堆個土包包就敢說是山莊了？她吐一口沙子都比這巍峨雄壯！

長時間吸不到山水靈氣，方果覺得自己就要萎了，唯一能讓她稍微提起一點精神的，是下車後第一頓飯安排了自助餐，她終於可以不控制食量，偷偷多吃一點。

三十多人分成三桌，氣氛還算和諧，大家邊吃邊聊天，起初還沒有發現，等到後面才意識到，他們中有一個人……似乎拿食物拿得有點太勤了。

餐廳服務生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往自助餐爐裡填炸雞腿了，此時他一邊用食物鉗調整雞腿，想將它們擺放得更美觀一些，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打量拿著餐盤站在他旁邊的女孩。服務生隱約記得，上一次填雞腿時，就是這個女生蹲守在這裡，然後等到他返回後廚，對講機裡就傳來其他服務生的通知，說雞腿沒了，需要立刻填裝。

山莊自助餐廳的規定，餐爐不得空置，隨吃隨填，然而只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後廚已經消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