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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潯看得只頭疼。他哪裡是寵愛,是溺愛庭昀。
&ldo;妹妹真嬌氣。&rdo;庭旭則偷偷地跟她這樣說。
葉潯大笑,也不知這小傢伙從哪兒學來的這句話,&ldo;是,妹妹有點兒嬌氣,我們旭哥兒不學她。&rdo;
&ldo;嗯!&rdo;庭旭重重地點了點頭,&ldo;妹妹還小,我是哥哥,不跟她比。&rdo;
這就是太夫人和裴奕的老生常談了。葉潯心裡暖暖的,把庭旭攬到身邊,平日更添了三分寵愛。至於庭昀,用不到也輪不到她寵愛,某些人根本不給她時間和機會的‐‐這個夏季,皇上循例帶著妻兒去消夏了,他便得以偷懶,常留在家中。
邢顏每次過來,都見葉潯如無事人一般做針線、看書、寫寫畫畫打發時間,驚奇不已,問過幾次庭旭、庭昀在哪兒。
葉潯總是告訴她,庭旭跟著太夫人玩兒或是串門去了,庭昀則由侯爺帶到書房去了。
邢顏由衷地為她高興,&ldo;這樣多好啊,再沒有誰比你更有福氣了。&rdo;
&ldo;這倒是。&rdo;葉潯嘴上這樣說,心裡卻道:但是生了兩個孩子的是我啊,我也很想每日陪著他們的,唉……看起來,還真得再生個孩子,到那時總能哄著一個吧。但這樣的話,也只能在心裡嘀咕,說出去怕是誰都會笑她不知足。
葉世濤這段日子和孟宗揚書信來往幾次,又不厚道地讓手下查了查,瞭解了來龍去脈。
孟宗揚起初是和柳之南一樣的說辭,後來見葉世濤問的誠,是真的擔心他,這才吐露了幾句心聲。他說之南的話也沒說錯,他們大致就是這麼個情形,原由還是以往那些心結不能開啟;又說她之前是決意過個一二年就和離的,眼下肯退一步已是不易,既然以往都有錯,那就給他一段時間,看看到底能不能挽回,也看看他們當初是否真就看錯了人。
葉世濤看著那封書信,心裡挺不好過的。斟酌了幾日,他再度給柳之南去信,表兄妹兩個書信來往了一段時日。
柳之南見表哥是真的擔心他們兩個,有些話也就明說了,包括她覺得自己最適合孑然一身的生活,況且眼下已經賺到不少錢了,往後也不用愁沒有出路。她現在不提和離的事,是想等過幾年,孟宗揚死心了,也就刻意順利地分道揚鑣了。
葉世濤對她直言道:如果沒有孟宗揚,那邊的人誰會容著你搶生意賺錢?如果你離開他,柳家會不會怪你不知好歹?你的祖父祖母、父母都會老去,終究會先一步離開你,到那時你真遇到什麼事的話,誰幫你?
柳之南迴信給他:&ldo;我有哥哥啊。你也是做哥哥的人。&rdo;
葉世濤真的動氣了,耐心也告盡,回信時毫不客氣地道:&ldo;你不是阿潯,你的哥哥不是葉世濤,你的嫂嫂也不是江宜室。我、宜室和阿潯,這一生都要相互扶持。你哥哥自然還會照拂你一二,卻也有自己的日子要過,不可能面面俱到,不可能在你遇事時次次及時伸出援手。你以為你是誰?重的過你兄嫂的兒女?而你這種不知好歹的貨色,你的侄兒侄女,誰又會高看?&rdo;
他一口氣寫完這些話,還是氣不順,思忖片刻,又加了幾句:&ldo;縉喬在廣東為你做的太多了,你竟毫無察覺,著實讓我欽佩。依你這般的遲鈍、愚昧,真沒人暗中相助的話,怕是早已賠的血本無歸。&rdo;話已說到這地步,也就不介意將所知的都告訴那個笨丫頭,&ldo;就連你在京城的香露鋪子,如果沒有縉喬從初時就幫你,你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回本獲益?柳之南,縉喬有不足之處,我從不否認,但他對你那份好,這塵世中你再找不到第二個。我再看兩年,如果你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