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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我懂了。
通訊了兩個月,就此暫時擱筆。我要去為明天的婚禮做最後一點準備了,然後儘可能的早點入睡,讓氣色好一些。明天的氣溫很低,你記得騎馬時注意保暖。阿曄,明天見。
你的未婚妻,錦書
二月十三日夜,於家中書房
(編者注:李太白《久別離》:
別來幾春未還家,玉窗五見櫻桃花。
況有錦字書,開緘使人嗟。
至此腸斷彼心絕。雲鬟綠鬢罷梳結,愁如迴飆亂白雪。
去年寄書報陽臺,今年寄書重相催。
東風兮東風,為我吹行雲使西來。
待來竟不來,落花寂寂委青苔。)
115明月白,秋露圓
“至若秋露入珠,秋月如珪,明月白露,光陰往來。與子之別,思心徘徊。”
沈斯曄握著女兒的小手,慢慢教她在雪白的宣紙上運筆。寧之踩在黃花梨木的椅面上,努力地在爸爸幫助下扶穩了狼毫。雖然字跡尚嫌稚嫩,但念及小公主還不如桌子高,才剛剛發矇的年紀,能有模有樣的描紅已然不易。至少何皇后在同一年齡時是連漢字都不會寫的。這個孩子健康、可愛而聰慧,已經遠遠超出了夫妻倆的想象。
“今天就寫這些,乖。”
眼看著最後一筆斜斜落下,沈斯曄輕輕舒了口氣,低頭親了親女兒柔軟的腮幫,把筆從她手裡拿走。“寧寧寫的真好,媽媽都要被你氣哭了。”
小女孩咯咯笑起來。父女二人常以嘲笑媽媽為樂,是最高家庭的保留娛樂節目之一。
沈斯曄單手抱住女兒,騰出一隻手推開了書案前的花格窗。剎那間,如水月華已從九天上照亮了這個房間。寧之伸出小手,像是想去抓住圓圓的秋月。秋風微涼,小小的溫熱柔軟的身軀伏在他肩頭,小女孩腦後刷子似的羊角辮拂在沈斯曄臉上,他深深吸了口中秋月夜的清風,心情倏然舒暢。此時此刻,整個人生都像這個圓滿的月亮。
“走,我們去看看媽媽在幹什麼。”
錦書正在廚房裡忙。沈斯曄扛著孩子走進去時,剛好看見她拉開才“叮”了一聲的烤箱門。一瞬間,能讓他魂牽夢縈的甜香已溢滿了不大的小廚房。
這是錦書第一次嘗試著自己烤制月餅,有她從前室友遠端指導,絲毫不出他意料的大獲成功。寧之的大眼睛閃閃發光,口水都要流出來——她也像父親一樣愛吃甜食,但因為年齡小而得到了多得多的寬容。
錦書塞了一小塊蓮蓉蛋黃餡的月餅到女兒嘴裡,笑著親了親她的臉頰:“今天乖不乖?”
寧之含著月餅使勁點頭,話都不顧得說了。
“她怎麼這麼像你?”錦書抱怨了一句。“……你也別笑!不準偷吃!”
“她不像我還能像誰?寧寧可是我親閨女。”沈斯曄理所當然的回答,一面厚著臉皮印�沾展�礎!昂⒍��瑁�踩夢頁砸豢諶綰危俊�
“你這個月的甜食定量,已經在上上個月用完了。”錦書神定氣閒聽完他的無理要求,這才抬眼看向丈夫,伸出一根纖細手指晃了晃。“身為父親就該以身作則,非得要寧寧替你算算一百以內的加減乘除麼?”
言罷她開始忙著調整最後一爐月餅的烤箱溫度,那個人卻從身後靠近過來,低聲笑語:
“誰說我想吃月餅?——我想吃的是你。”
溫暖的氣息拂在耳後,錦書微微紅了臉,嗔了他一眼:“寧寧還在,你少胡說……”
沈斯曄立即伸手拿了一個小號月餅塞在女兒手裡,把小女孩放下地去:“寧寧乖,自己去找表哥玩。”他為孩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女兒有模有樣的輕輕一擊掌,這才放她走了。
這一切發生在錦書端著調料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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