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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行了。&rdo;柳池說，&ldo;不虧本，不過哥拜託你件事。&rdo;

&ldo;六哥……說不定七爺會念在……&rdo;

&ldo;他不會。&rdo;柳池打破了他的幻想，湊過來，低聲說道，&ldo;瑤兒，六哥要是有幸留有全屍，把我埋在二中，埋在附近也行，哥最懷唸的就是附在那個丫頭身上，在二中上學的日子……&rdo;

似乎勾起了他不願想起的回憶，柳池不再說話，他別過臉去，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輕輕笑了一聲。

&ldo;六哥……&rdo;柳瑤心中難過不已，顫聲道，&ldo;我會的……我會的。&rdo;

終於等到入夜，等在地下城門前的沈曉陽不再摳門，扔了一大把引渡資，敲開門，拽著鸚鵡縱身跳了下去。

他要找趙小貓匯報。

與此同時，趙小貓要來了怨情鳥的懷表，再次招來了瀋陽令。

瀋陽令滄桑的聲音，如歷史滾滾巨浪，講述了懷表中，這隻怨情鳥的生前種種。

趙小貓面無表情聽完，把懷表扔給師秦，說道：&ldo;帶上你的刀，我們走。&rdo;

&ldo;去哪？直接找柳白龍？&rdo;師秦說，&ldo;可我們沒證據，老樹的講述也只是講述，並不能成為證據。&rdo;

&ldo;下午，肖隱跟我說了一件事。&rdo;趙小貓道，&ldo;他之前走訪了地下城一個百事通鬼，那隻鬼告訴他，柳白龍有三大愛好。&rdo;

趙小貓伸出三根手指：&ldo;一，愛妖界珍奇古玩，二，愛做奇妖活標本，三……愛今天從潭中撈出來的那種死人半妖。&rdo;

師秦雞皮疙瘩一直沒落：&ldo;果然夠變態……&rdo;

&ldo;妖和人一樣，活的時間久了，就朝兩種方向發展。&rdo;趙小貓說，&ldo;要麼越活越澄淨，一片赤心，天真痴狂如孩童，要麼……活成蔑視生命越來越扭曲變態的老妖精、&rdo;

趙小貓戴上兜帽，回頭看了師秦一眼，一挑唇角，笑他：&ldo;師秦，你怕蛇？&rdo;

&ldo;有點。&rdo;師秦說，&ldo;原本只是怕，現在有點噁心了……&rdo;

趙小貓微微一笑：&ldo;教你一個永遠不會怕蛇的方法。&rdo;

&ldo;洗耳恭聽。&rdo;

趙小貓悠悠道：&ldo;親手斬蛇。&rdo;

師秦眉峰一挑，笑道：&ldo;貓兒，你這不是斬一條蛇，你恐怕是要快刀斬群蛇。&rdo;

&ldo;我們去他的宅子。&rdo;趙小貓說，&ldo;一直在主犯的外圍打轉，自然不會拿到證據，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個宅子，他收拾的再乾淨，也會有犯罪證據的殘留。&rdo;

&ldo;這是特大案件了吧。&rdo;師秦說，&ldo;a類案件？&rdo;

趙小貓雙手插兜，抬頭，漆黑的眼睛看向浮於上空青色月亮之下的瀋陽城。

&ldo;a類，大案。&rdo;

孫狸沒有請來柳白龍，柳白龍似乎根本不在乎柳廣風的生死，只打發了幾波兒下屬來探望。

柳白龍也沉得住氣，吃吃喝喝，抽了一包中華，悠閒的蛇尾巴都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