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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rdo;

&ldo;學人不學好，淨學這種……&rdo;趙小貓牙根恨得癢癢。

師秦拽著她上樓，說道：&ldo;還有，領導，你有沒有覺得奇怪。&rdo;

&ldo;什麼？&rdo;

&ldo;到目前為止，我們看到的，查到的，都只有柳家參與，其他四家呢？&rdo;

趙小貓稍微一想，就煩的不行。

師秦知道她不擅長這些事，他含笑悠悠感嘆：&ldo;要說得人類官場之精髓，還真不是沖在前頭往我們手裡遞把柄的柳家。&rdo;

&ldo;那能怎麼辦？你又不讓我一棒子全敲死。&rdo;趙小貓印堂都要愁黑了，妖學了人，比人還像人時，她就應付不了了。

人比妖複雜。

人比妖更可怕。

師秦說：&ldo;慢慢來，敲山震虎，削掉冒出頭沖前頭的柳家，等著看會是哪一家冒出頭來，到時候重點敲打，這種問題，你解決不了，誰也解決不了……只能放開手，時刻提醒著，不讓它出框就是。&rdo;

趙小貓翻了個白眼，速度很快，不知是鄙視這些妖，還是鄙視對這方面很精通的師秦。

再往上是奇珍異糙，分類放好，再往上，屋內放的就是一些像怨情鳥懷表這種，改造後的東西，鑲嵌著極寒冰糙的青花瓷瓶，保持著赤炎蜂尾端噴火狀態的琥珀掛件……無一例外，上面都有柳家的標誌。

形容飛龍在天的一條蛇。

師秦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取照留證。

趙小貓說：&ldo;前年開妖代會時，沈曉陽還說，其他事不能保證，但妖保這件事，他敢拍胸脯說，二區做的很棒。&rdo;

師秦說：&ldo;城妖也要定罪了吧？&rdo;

&ldo;嗯，目前來看是失職，當然，他可能也不會知情不報替他們隱瞞罪行的，所以應該就是失職了，行政處罰。&rdo;趙小貓點頭，&ldo;不過，沈曉陽的為官生涯，到此結束。&rdo;

二區以後重新任命負責人，城妖沈曉陽……還是上學去吧，趙小貓想。

並非所有的城妖都適合進入人類的體系，或許離開官場，更適合沈曉陽。

柳池走到書房，推開大書櫃，開啟暗室裡的燈，說道：&ldo;都在這裡了，全都是。&rdo;

說完，他徑直到客廳，拉開抽屜，在孫狸警惕的眼神中，晃了晃醫用繃帶，說道：&ldo;包紮傷口而已，事到如今，我沒必要耍花招，不用緊張。&rdo;

肖隱在暗室檢視證據，幾乎都是帳本收據，柳池咬著繃帶，一邊纏手腕一邊說：&ldo;電腦裡也有一些，當年買這個小區前，我們動了這兒的風水，把龍頭抬的地勢改成了斷頭墳，效果立竿見影，那年跳樓自殺的四個，車禍六個，三個癌症……密碼還是那個，你自己看。&rdo;

孫狸鄙夷道：&ldo;你可真夠壞的！&rdo;

柳池輕笑一聲，說：&ldo;主意不是我拿的，事兒也不是我親自去做的，但是你沒說錯，我脫不了幹係，是我看著他們做這種事的，這麼多年，從我爸沒了之後，這些就是我來，這種事，多的已經數不清了……還有殘娃，柳白龍有個癖好，很原始……他喜歡我們陪他一起，演一出君子鬥，當然，只是前場，我個人不喜歡這些，他也不會讓我陪到最後，會掃興，但他們瘋過之後，拋屍的活兒，也是聯絡我來安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