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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就站在邊上等著範太傅做決定。
「倒是老夫迂腐了,勞煩小姑娘。」他咬著牙回答。
「我姓蘇,你可以叫我蘇青青。」蘇青青一點兒沒有將閨名報出來的羞澀,「將受傷部位的衣服全都剪了。」
這一下不僅是太傅難堪之極,就是範老夫人也老臉失色。太傅傷的可是股骨和大腿骨,她一個女孩子說話怎麼這麼隨便?
「我說了,你只能選一樣,你最多能穿一條短的褻褲。」蘇青青稍微作出讓步。「我數到十,你要是不願意我就離開了。」
范家的人都像被石化了一樣站著,一個個面面相覷。
「一、二、三……」蘇青青說數數就真的開始數起來,一點兒思考的餘地也沒有給范家人留。
「等等,我們答應了。」當蘇青青數到九的時候,範老夫人大叫一聲答應了。
「那好,找一把剪刀過來,讓閒著的人都出去了。」蘇青青冷冷地吩咐,然後不聲不響在一個臉盆中開始淨手。
「青青。」蘇青山見到她又要犧牲女孩子的名聲,鼻子一酸,眼淚就要下來了。
「好了,你就不要擔心了,在邊上好好看著學著一點兒。」蘇青青微笑著說。
範老夫人讓所有的女眷都到外面等著,她自己和兒孫倒是留在了屋子裡,李元亦臉皮厚,人又是他帶來,自然也沒有出去。
「給,蘇姑娘。」範千毅將一把鋒利的見到遞給了蘇青青。
蘇青青接過接到將太傅背上的被子掀開,然後一剪刀將他外褲給剪了。
動作麻利,範太傅還沒來得及驚呼,大腿已經感覺到涼颼颼的了。
蘇青青都做輕柔卻很嫻熟地摸上了範太傅的尾椎骨,然後流暢地順著尾椎骨到大腿骨,還好太傅的尾椎骨骨頭碎得不是太厲害,更準確的說是斷裂。至於大腿骨倒是碎了一些。
這樣治療起來就簡單多了,最起碼在蘇青青的眼中是這樣的容易。
「蘇姑娘,你看怎樣,家父的骨頭還能接起來嗎?」範居學為難地問,也別怪他沒有底氣。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麼外科可講,要要是斷了骨頭大多數都是吃幾副止痛的湯藥,然後就靜養了。至於骨頭長好長差,那就看你自身的造化了。
蘇青青將被子給範太傅蓋上,「簡單,沒有碎得厲害,但是他的歲數大了一點兒,估計得三個月才能正兒八經下地走路。」
「真的,蘇姑娘?」範老夫人大喜,吃驚地站了起來。
范家留下來的子孫也個個面露喜色。
李元亦滿臉都是得瑟之色,他找來的人當然不會差,哈哈,太傅府又欠了他和六哥一份人情。
「那是自然,我還懶得說謊了。」蘇青青懶洋洋地說,這些人真是的,愛信不信。
「在下絕沒有懷疑蘇姑娘的意思,只是聽了高興想再確定一下而已。」範居學可不想她誤會了,連忙擺著手解釋。
「對對,我們一家人高興了才忘形了,慚愧呀。」範居知也過來幫忙。
範太傅聽到自己還能有站起來的一天,早就喜形於色了。
「請蘇姑娘開藥。」他著急的催促著。
「晉王,我得回去了。」蘇青青沒有理睬他,而是轉向了李元亦。
范家人都一愣,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能看好的吧,怎麼說走就要走?
「蘇姑娘,藥還沒開了。」範千毅陪著小心過去說,不知怎麼的,一向大氣的他到了蘇青青面前就有些膽怯。
「難道家父的身體?」範居學也揣摩著她的意思。
「我是答應霖王和晉王過來給他看病,我已經看過了,也給了你們答案。骨頭可以接上,人在三月後就能站立,我想我說得很清楚。」蘇青青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