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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想些有的沒的, 穿著黑色浴袍的男人緩緩朝她走來。
對上他漆黑的眼眸, 容溪本能的生出一絲警惕。
危險!
身體止不住往後退,很快貼上冰涼的木板上,冰涼的觸感讓容溪打了個哆嗦,下意識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瓣。
本就粉嫩的唇瓣更水潤。
傅斯言握住她的腳踝,一把將她拽到自己懷裡,粗糲的指腹來回摩擦著。
空氣中散發著曖昧因子。
容溪看著被握住的腳踝,狗男人不會有變態的戀腳癖吧?!
腳踝被他握著,身體像是觸電般,帶著說不出的酥麻,容溪下意識就要收回她的腳,但她哪能敵過男人的力道。
她不得不提高音量:「傅斯言,快放開我的腳!」
傅斯言喉結滾了滾,聽話地放過她的腳,容溪剛鬆了口氣,高大的陰影壓了下來,眼前是男人放大版的俊臉。
臥室光線明亮,男人高大的身形傾在她身上,壓迫感十足。
不知怎的,今晚的傅斯言和平時好像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緣故——雖然除了眼尾微微泛紅,完全看不出異樣。
他在她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男人穿著黑色浴袍,俯身的姿勢使得大片肌膚裸露,從容溪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他大片的胸膛和鎖骨。
說不出的性感。
跟他對視,容溪心口猛地跳了跳。
怎麼說也是有過夫妻生活的男女,容溪很容易從他眼裡看出——他想要她。
但與上次她怒闖酒店不同,這次她從他的眼神裡看到某種她讀不懂的含義。
不僅僅想要她。
更想獨佔她,摧毀她,無情又渴望。
這些容溪沒讀懂,她只知道塑膠老公這架勢,是來索歡的。
那她從還是不從呢?
……
……
這種事情上,容溪向來沒有選擇權。
而且,她其實也不是很牴觸和他做那些只有夫妻才能做的羞羞的事情。
溫熱的唇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脖頸處,容溪突然想起自己跳完舞往臺下看去,撞上他目光的那個瞬間。
原來,有人專門來看自己表演,是這種感覺啊。
真好。
塑膠老公還是很有用處的。
想到這,容溪決定獎勵他,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
漂亮的桃花眸蒙著薄薄的水霧,看著頭頂的男人,感受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
許是喝酒的緣故,傅斯言眼尾越來越紅,這抹紅像是撥動了容溪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圈著他脖子的力道加重。
容溪把自己的唇送到他嘴邊。
傅斯言低頭,吻住。
……
夜色濃稠,容溪再次被他抱到落地窗前。
她發現這老男人的愛好真是奇特,就喜歡冷硬的地方。
清冷的月光灑進來,他扣著她的手,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黑色吊帶長裙的肩帶早已滑落,裸露大片白皙的面板,徒增萎靡的緋色。
後背抵著堵健碩的胸膛,容溪看著漆黑的夜幕,聽到他低啞的聲音落在耳邊:「以後離你那些不三不四的男同學遠點。」
嗓音帶著事後慵懶的啞意,聽得容溪耳朵又酥又麻。
同時,警告的意味很濃。
哪有不三不四的男同學,這個鍋她不背!
容溪為自己辯解:「我和他們沒有關係的。」
傅斯言的動作突然重了下,側著頭含住她的耳垂:「他們?除了那個彈琴的還有誰?」
「……」
容溪的眼淚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