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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沒直接否認,裴戲心底升起了幾分希望,「你可以幫我引薦一下嗎,我最近有點事想找他們,可是……」
陸嚀淡淡地打斷了他的話,「不可以。」
她拒絕的太過於乾脆利落,裴戲一時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裴戲喘著粗氣,「不需要你做太多,你只要幫我引薦一下就可以了,接下去的事情我可以自己來。」這點自信,裴戲還是有的。只要他能和沈福旺老先生搭上線,目前的困境就等於是解決了。
陸嚀的回答依舊不變,「不可以。」
裴戲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曾經,不管我有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我,你從來都沒有拒絕過我!」
陸嚀聞言,淡淡地說,「是嗎?」
「是,如果是以前的你,絕對會馬上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說完,裴戲質問道,「陸嚀,你怎麼了?你為什麼變得這麼讓我陌生?」
陸嚀的聲音越發平靜,「真遺憾,曾經那麼愛你的陸嚀,已經徹底死了。」
死了。真正意義上的不在了。
現在的陸嚀,不再是他熟識的那個陸嚀了,也不再是那個愛他愛到沒有自我的陸嚀了。
聽到這句話,裴戲神魂大震,「陸嚀,你……」
這句話是在咒她自己,還是說明她已經徹徹底底地放下了過去?裴戲沒有答案。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亂成了一片。
陸嚀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她掛掉電話,拉黑號碼,整個動作做下來一氣呵成。
裴戲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讓她幫忙引薦的?
她怎麼可能把他這條中山狼引薦到她表哥和外公面前去?原書中,原身的下場早就是前車之鑑了!她不可能,也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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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臨睡前接到了裴戲的電話,稍稍影響了一些陸嚀的好心情,但這一晚,她依舊選擇了入夢。
一入夢,陸嚀就發現自己像是身處於類似酒店的地方。
地上鋪著毛絨絨的紅色地毯,這條地毯從走廊這頭,一直延伸到走廊的盡頭,走廊的窗開了一半,有冷風從外面吹進來,呼呼叫著吹到了陸嚀身上。
一吹風,陸嚀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這麼寒冽刺骨的風,夢裡不是在下雪就是在隆冬時節。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豪華酒店的頂樓,也就是傳說中的「總統套房」所在的樓層。
她粗粗一看,發現這裡足足有好多間房間,每一間房間都緊閉著,讓人窺不見裡面的情景。
這麼多房間,她一時都不知道該去哪一間找景弈。她也不敢隨便敲門,要是其他房間裡住著人,住著的人又剛巧不怎麼方便,那豈不是令人尷尬?
正當陸嚀有些猶豫的時候,附近突然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地上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所以腳踩在上面也不會發生太響的動靜。周圍安靜,陸嚀才會第一時間捕捉到這一道走路聲。
陸嚀站在走廊某一邊的盡頭,她還以為是景弈來了。
她鬆了口氣,剛想上前走幾步的時候,一道穿著清涼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
不過那個穿著清涼的女生是背對著她的,所以並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陸嚀心下升起了幾分好奇,她沒有繼續上前,而是待在原地繼續默默打量著。
只見那個女生在某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
這個季節的風絕對不算友好,吹在人露在外面的面板上,像是刀子割一樣。不過這個女生像是完全沒感覺到冷一般,也是隻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典型了。
她身上只穿著吊帶和熱褲,看著極為清涼。要不是陸嚀剛才真切地感受過從外面吹進來的風,看到這個女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