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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問,沈木木卻不問了。她打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嫁過來這一年多,是不是孝順長輩,和鄰裡和睦相處,還生了兒子,是不是盡到一個妻子的本分了?」
「是。」
「你是不是覺得我小,我不懂事,說了也沒用,覺得外面的事情,你自己也能解決?」
謝予不說話,沈木木便自問自答,「是,你是謝三爺,你是男人,你都能擺平。」
「可是,你有想過我嗎?我每天在家,兩眼一抹黑,提心弔膽的等著孩子他爹回來。好不容易將孩子他爹平安盼回來了,這孩子他爹還回來就陰沉著臉,沒有一句好話。」
「夫妻本是一體,外面的事情,你說了,我不一定能幫上忙。但若我知道你在做什麼,至少能安心。便是你有應付不過來的時候,我或許也能搭把手呢。」
謝予默了一會兒,將她往懷裡帶了帶問道,「真想知道?」
「嗯,想知道。」聽出他語氣裡的妥協,沈木木在他懷裡不住點頭。
「都想知道什麼?你問吧,爺都回答。」男人說著,在她的頭頂蹭了蹭。
沈木木想知道的多了,她決定先從最近的問起,「你昨天幹什麼去了?」
「去處理了一些事。」
沈木木一聽,捶了他一下,「不要這種模糊的回答,具體做什麼事情了?」
「知道錢莊裡存了多少錢嗎?」謝予答非所問。
「呃不知道,你也沒告訴我啊。」沈木木以為他又要轉移話題,趕緊提醒道,「你問這個幹什麼?先回答我的問題。」
謝予拍了拍她的臀部,「爺正回答呢,你先聽完。」
「錢莊裡,存了一萬兩。」
「什麼?」沈木木以為自己聽錯了。
「黃金。」男人在後面悠悠加了兩個字。
沈木木倒吸一口涼氣,「一萬兩黃金?」
謝予就是一個賭坊管事的,哪裡來這麼多錢?家裡的金子,她一直以為是朝廷用來封口的。
「小聲點,不怕被人聽見了,惦記上?」謝予逗她。
沈木木一聽,將頭往他身上靠了靠,小聲問道,「你哪兒來的?」
「做管事掙的。」
「你少唬我!做管事哪來那麼多?!」
「爺不是還沒說完呢嘛,你還聽不聽了?」謝予頗不耐煩道,「追著問的是你,老打斷話的也是你!」
沈木木還沒從家裡有這麼多錢的衝擊中緩過來,聽了他這一番話,倒是稍微理智了一些,「你說你的,我不打斷你便是。」
謝予這才滿意了一些,繼續道,「做管事掙了些,倒賣鐵礦掙了些,賣鹽也掙了點。」
倒賣鐵礦掙了些?賣鹽也掙了點?
他說得輕描淡寫,沈木木是越聽心越亂,索性掀開被子,坐起來,看著男人道,「你!」
說了一個字,想到什麼,又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問,「你,你知道那是犯法的嗎?」
這後兩樣隨便一項罪名被告發,都夠殺頭的了!!
不同於沈木木的驚惶,謝予還是很淡定,「知道。」
「知道?知道你還去做?不要命了,還是嫌命太長了?」說到這裡,沈木木又是急又是氣,捶了男人幾下。
謝予被捶了幾下,也不惱,「這都是以前做的,現在都不做了。」
說了這麼一句,安撫了一下女人。然後將她放倒,給她蓋上被子,「你也不嫌冷,躺著,爺不是正跟你說嘛。」
「永利坊每一任管事都會私下買賣鐵,那個來錢快。我當了管事的,生錢的路子擺在眼前,沒道理不動心,每年也做幾單。」
「但那錢也不好掙,買賣鐵,路程艱難,買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