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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水,嫩滑的手,紅撲撲的臉蛋,同樣在刺激著謝予的感官,他的目光幾乎要化成實質,鎖住眼前的人兒,就像一匹餓狼鎖住自己看中的獵物,心裡盤算著,怎麼將獵物一步步引入陷阱,拆之入腹。
「怎麼,你洗澡只洗上身嗎?」見女人面紅耳赤的擦著胸腹,不肯往下挪一分,謝予催促。女人就是矯情,老夫老妻了,也不知道在矜持什麼。
「啊?」被迷得頭暈目眩的女人,腦子有些遲鈍。
「褲子幫我脫了,往下擦擦。」謝予掀了被子,面不改色的要求。
「這樣,不好吧。」瞅著某人沒有了被子掩蓋,隆起可怖形狀的某處,沈木木僵住。
「有什麼不好的,快點擦了,早點兒睡,困死了。」謝予催促。
「你自己來,傷的又不是手,裝什麼?」沈木木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典型,讓她直接接觸那裡,有些超出她的接受範圍了。將帕子甩給男人讓他自己動手,就要起身,哪想一下被男人捉住了手,就往那裡放。
沈木木抗爭的結果是,原來要做了做了,還割地賠款了。關鍵是,受益方還不是很樂意。
「唉,我聽說了,這種事做多了傷身體,尤其你現在還受著傷,這樣傷口長不快的!」做了,沈木木就不矯情了,給男人收拾著。
「你聽誰說的?」謝三爺的關注點總是和常人不同的,得到滿足後的男人,微微眯著眼,看起來不僅不好說話,還有些危險。
「你管我聽誰說的,這次就算了,傷口長好之前,你都不許再想這事兒。」
「我想什麼事兒啊,讓你做的,一樣沒做,這會兒跟我鬧什麼。」別想這事兒?自己親媳婦香香軟軟的睡在身邊,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唉,我可跟你說清楚了,你要是傷好之前,老想這事,咱倆就分床睡。」見男人得了便宜還不滿足的樣,沈木木開始威脅他。什麼叫讓她做的一樣沒做?手都要擦破皮了,好嗎。沈木木揉著酸軟的手,恨恨的想,男人都是壞胚子,什麼壞主意都想使在自己媳婦身上。
「分床睡?怎麼,我要是堅持,你是不是要分房睡了?」謝予原本想要的更多,沒想到女人不配合,叫他只得了個勉強的滿足。事後,還被各種嘮叨,心情自然就有些不愉了。
「不讓你做那事,是為你好。分床睡呀,我還能看著你。」沈木木小心的躺到裡側,男人在床上窩了一整天,被子裡的溫暖,讓沈木木舒服的喟嘆一聲,才接著說,「分房睡,誰照顧你啊,所以不要分房,分床就好。」
「轟隆」謝予聽著她的話,心臟像被什麼撞了一下。「分房睡,誰照顧你啊」,女人軟軟的嗓音在他的耳邊一遍一遍的回放著。明明就是幾句平常的話,卻在他的胸中引起一下又一下的動盪。黑暗中,他的眼眸漸漸暗沉。
太久,沒有人跟他說過這樣的話了。突然聽到這樣的話,衝擊力意外的大,一時竟讓他心軟得說不出話來。良久,他伸手攬過呼吸平穩的女人,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愛憐又珍惜。
第29章 後腦勺
這日,沈木木見外面陽光好,便讓小遠幫忙,抬了個軟榻在樹下,扶了謝予躺著曬太陽。自己回屋拿被子出來晾曬。
謝三爺就沒有過這種悠閒曬太陽的時候,他也不覺得曬太陽有什麼好的。女人提出扶他出去曬曬太陽,他認為這是富貴病。看在女人是為他好的份上,好歹沒拒絕。
斑駁的光點從枇杷樹的間隙傾斜下來,照在臉上,晃得眼睛很是不舒服,他不耐煩的閉上眼,將手背搭在眼睛上,兀自忍耐著。□□在外面的大半個身子則全方位受到了照耀,夏末的陽光不算強,這樣悠悠的陽光照射下,謝予很快感受到從四肢蔓延的暖意,舒服得不行。
前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