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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知道一個朋友圈能引發這麼大的血案,老子憋死都不發,你知道我們家老頭兒怎麼說的嗎,他讓葉晉宇往老子臉上招呼,艹疼死老子了!」
「我身上還有傷呢,那小子分明就是想謀殺親弟啊!一點都不懂得手下留情!」
葉晉春消化完他兄弟帶了個姑娘的事情,開始吐槽自己的那堆糟心事兒了,菜已經上了,幾個人坐在桌旁聽他義憤填膺地罵葉晉宇,也就是他哥。他臉上還帶著紅彤彤的傷,這樣一下來,還真有幾分怨婦的樣子。
「我已經笑不動了哈哈哈。」蔣行舟現在一看葉晉春這張臉就想笑,喝了口啤酒壓壓笑,葉晉春被揍不是一次兩次了,但並不妨礙成為他的快樂源泉。
時柒作為新加入的吃瓜一員,有些不太清楚事情的起因,坐在她右側的夏藍送上一手資訊,「他瞞著家裡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去歐洲玩,高空彈跳發朋友圈忘了遮蔽家人,被逮到了。」
時柒:「」是個狠人。
蔣行舟在一旁涼涼補充道,「他用的請假理由是骨折,他們班主任還家訪問候咱春兒了。」
「」是個慘案。
池硯將新燙好的牛肉撈到時柒的碗裡,挑眉笑道,「宇哥打的?嘖一看就疼。」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葉晉春是葉家最小的孩子,小的時候就已經皮得上房揭瓦了,現在更是放飛自我,所以葉父收拾起他來半點不手軟,特別是葉父那邊還有葉晉春他哥,業餘拳擊手,這次估計也是氣狠了,下手一點都不手軟。
「打人還不打臉呢,國慶後老子還怎麼回學校見人啊!」葉晉春越想越氣,夾了塊肉蘸了辣醬扔進嘴裡,又因咀嚼動作太大牽動傷口嘶了聲。
池硯就坐他對面,見他這樣,默了幾秒,實在沒忍住,還是撫額笑了笑,「你還是先別讓我看到你的臉。」是真的一看到就想笑。
葉晉春:「」媽的好氣。
時柒來之前有想過,除去許斬光和唐璟易那倆不怎麼靠譜的,大佬的朋友應該也都是戰鬥力滿格的大佬,但一頓飯時間下來,戰不戰鬥的她不知道,都是人才基本實錘了。
總而言之,長見識了。
飯後,時柒被拉著玩撲克,沒一會兒的功夫額上就被沾了幾張紙條,一呼一吸地紙條輕飄,弄得她臉頰微癢。坐在她對面的夏藍也比她好不到哪去,她臉一耍都能聽到紙條嘩嘩響。
包廂裡燈光微微炫晃,熱烈地響著歌曲伴奏,伴隨著葉晉春歇斯底里的歌聲,小几上滿滿當當擺著水果和零食,鄰桌圍坐著池硯幾個,人不多,場面卻熱鬧。
「你不會又算我們牌呢吧?」
池硯又是一輪通殺,夏藍把手裡還沒出完的牌扔桌上,瞥了眼他光溜地只有稀疏兩三張紙條的臉,忽地想到什麼,眯眼道。
實在不得不讓人懷疑,這是打牌嗎?這簡直是單方面碾壓好吧!三個人被一個碾著玩。
聞言,池硯不置可否,下巴輕抬,懶洋洋道,「願賭服輸,自覺點啊。」
一點都不謙虛。
他抽出張桌面上的長紙條,漫不經心捏開邊上的防粘層,噙著笑不客氣地點到時柒的下巴處,下手乾脆利落,明目張膽地充滿贏家的挑釁。
時柒:「」她理解夏藍的心情,好想把牌砸他臉上哦。
蔣行舟無奈地摸了摸自己家小姑娘的頭,帶著些安撫意味,心下暗嘆,怎麼就不長記性呢,都輸多少回了,記吃不記打。
阿硯十四歲起就跟著他父親應酬,明裡暗裡的玩法不說一千也見過八百了,單是一種他都能耍出花來,這小子在他們這些人當中都是能笑到最後的那個,更何況今天這種小兒科。
「幾位施主,貧僧勸你們儘早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