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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自家英明的煜隊正對著張獸皮卷破口大罵:
“就知是這鷹崽子,把命不當回事!”
“得了,得自我封山好幾年嘞!”
真是越想越氣,越看越心煩。
本事大了不受管,寒磣誰呢!
再向獸皮卷看上一眼,收起收起!看不懂!
字他都識得,組合起來卻不解其意,欺負他文盲是吧?
原是這張獸皮捲上阿谷交代了原委,谷中的大型陣法啟動和她有關,關於陣法要識阿谷也一併記載其中。
至於擔心,定是有的,還搭上了自家崽,但無用!
此刻沒底,也得裝成有底,這是一個領隊的自我修養。
再看向阿谷這邊,三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身前是一堆熊熊烈火。
哦不,還有一個半瞎子。
沉默許久,還是阿谷率先開了口:“要不先自我介紹一番,大家認識認識。”
說罷,阿谷做起了典範。
“可以喚我阿谷,來自鎮部落,三級戰士……”想了想,還是補充道:“羽獸人,現眼受傷,實力受挫。”
女性戰士憋不住笑出了聲,“實力受挫,看不出來,剛剛切巨蟲不是挺狠的嗎?”
“這不是命在旦夕嗎?”阿谷小聲咕噥。
女戰士也不在意,剛剛的沉思也讓她想明白了,既來之則安之,況且一個小妹妹都來的比她淡定,何來接受不了現實。
能回部落固然好,但也不想橫屍大荒。
“我,木羚,來自春部落,三級戰士,靈木人。”
異植人也有細分,木植,草本,藤科……而靈木人就是其中的一個分支。
兩位雌性都開了口,堂堂的雄性戰士豈有畏怯之理。
“戌桉,糜部落,三級戰士……”後面的不知如何形容,索性閉了眼道:“地底獸人。”
“什麼獸身?”
兩女士幾乎同時開口,不怪二人這樣緊張,地底獸人的不靠譜可謂是出了名,而鼠獸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戌桉不由苦笑道:“玉甲獸。”
兩人均是齊齊鬆了口氣,只要不是鼠獸人一切都好說。
“喂,地底獸人名聲有這般差嗎?”戌桉無奈。
“有!”異口同聲道。
兩人相視一眼均笑出了聲,大家的生疏感也在這一刻開始緩緩消失。
患過難,共生死,亦同存,隔膜就在不經意間被抹去。
誰也沒想過會有這般大變,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遇見不熟悉的人。
然,戌桉,木羚二人心又怎的靜的下來?陌生意味著危險。
誰又不是在這蠻荒討口飯吃呢?不是人人都有阿谷,原澤的膽量,嚮往外界,渴望更廣闊的天空。
可現實擺在這,逃避並無用,只能拿起手中的武器掙扎的活下去。
隨著大家逐漸熟絡,阿谷不得不丟擲一個眾人必須面對的問題。
怎麼辦?前路在哪?做何打算?
只是沒想到,這個問題被踢皮球般踢回給阿谷。
“你呢?”
對,我呢?
阿谷這般想著,我出來了,這片大地不在是我熟悉的地了!
我想看什麼?想看看這片蠻荒,想走過山川大地,探索神秘,想……可惜與大蛇分開了,這不得不是個笑話。
說來也是奇也,按照阿谷的估算這怎麼也是個固定傳送陣,誰知對方出奇招,竟是個多方位傳送陣,也不知依何理而存。
不過阿谷確是肯定他們生命無憂,現下的一切也不過是老天爺的安排,既來之則安之。
“我啊!即出了部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