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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怎麼不說話?問你話嘞!”木羚不樂意,本就不是很喜歡這個人,如果那麼傻,還是不要帶著好。
戌桉揚起笑,他倒是不急,道:“你可以說說看。”
冷汗大滴大滴的落下,原還洋洋得意,被帶著,不用曝屍荒野,也不用受那飢渴折磨,可現在……
他有預感,這個問題答不好,這命恐怕是到期了。
“小人,小人……也是被逼無奈的,想要成為沙奴就必須吃人肉,只有這樣才算徹徹底底的背叛了原種族。”只有這樣才會得到獸人最基本的信任。
阿谷揚起一臉天真的笑,說道:“我又沒說吃人肉不對,我住的那邊不還是有食人族?”
“我的問題是哪種肉香?”話語漸冷。
注意到阿谷態度,戌桉同木羚也收斂起笑容,漸漸的他們也轉過彎來,阿谷可能是極度厭惡食人部落。
這涉及的是原則問題,沒得理可講,刀也被二人握於手中。
氣氛漸漸凝固,祁山若不怕死,阿谷猜想他也不會成為沙奴。
這不,迫與壓力,“自……自是兇蟲肉來的更為美味。”
許久,阿谷收斂起氣勢,笑道:“膽小!”
“是膽小者。”木羚也是這般覺得,乃小人也。
戌桉則有些摸不著頭腦,剛剛不都想宰了他嗎?怎的一下就變卦。
看出他的心思,阿谷解釋道:“急什麼,這不還有用嘛!”
“看他表現如何。”
夜漸深,此時輪到木羚守夜,不知是逐光而來,亦或是本身極具誘惑,今夜來的兇蟲格外的多。
有結伴而至,也有獨行踏來,更有潛於沙海準備來個偷襲……反正今夜是睡的不安寧。
“誰?”歷聲喝道,木羚已然拔出刀。
這個聲音立馬驚醒了半熟睡的二人,就是意識起起伏伏的祁山,也想掙扎的爬起,這也不知是今夜的第幾出了。
沒有聲音,到是一股血腥氣傳入三人鼻翼,白日才殺過人的他們沒那麼快忘記人血。
只瞧從黑暗中走出一個人,身上揹著名昏睡不醒的少年,滿身血汙,有蟲血亦有人血,分不清是他的還是他的。
再看看他手上牢牢握著的一根蟲刺,細細辨認有二級能量。
戌桉吹了聲口哨,笑著道:“喲,小子不錯哦!”
這不就是被他們拋棄的四名俘虜之二嘛?
“哦!還真找來了。”阿谷只是淡淡的應了聲,怎只鳥都還泛著困。
不親自走過大漠,永遠也不知大漠的兇險,名叫石頭的少年就深有體會,具有一級戰士體質的他並不代表具備一級戰力。
但他來到了這裡,兩死兩傷,但他還活著。
活著就有希望。
明亮的火光在黑夜格外耀眼,少年漆黑的眼瞳就那麼注視前方几人,張開嘴,他想說些什麼,可聲音怎的也難發出。
明明有很多話想說,想質問,想怒喝,甚至想打死這群王八蛋,這幫子罪魁禍首……可在實力面前,這都是斐然。
親自與兇蟲博弈後的他,不由懷戀起卷卷苜大草原,他這些年著實生活太安逸了。
他們就是草原上的羊羔,被強者圈養。
說實話,阿谷很困,她很想睡上一覺,可麻煩來了,這人的血腥氣著實太重。
怕是後半夜的兇蟲不會少。
在自己的空間是找了又找,終在角落翻出了一小袋巫藥,整包給那人又著實心疼,只倒出一些用石碗裝著放置在少年跟前。
“還看,再看你同伴就死了。”見著少年沒動,阿谷頗為惱怒道。
木羚則有些戀戀不捨,這是巫藥啊!就這麼給了,看著好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