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二 詭詐(第2/2 頁)
“我們所知曉的萬物,皆有靈,而正常的花、草、石、山……卻是最難誕靈的存在,一旦誕靈有所不凡,也會有著獨屬的意志力,也就在那一刻會有天地福澤賞賜。”
“其它生命奪其造化,藉助這一股力,應是可以突破自身桎梏,實現生命的再次躍遷。”
“自然,生靈的靈物也有強弱之分,理解起來,可以把它們讀作另一種生命的存在。”
“受我等供奉,庇佑部落,得其恩澤的靈,尊稱為部落圖騰靈。”
一大段話說出,刨除所吸收的知識外,還夾帶了阿谷自己這些年對圖騰靈的認知。
阿谷的聲音並不小,也算不得大。有心者自然聽進了耳,無心者對著耳旁說,也是難以聽得到的,畢竟自持甚高者有。
傀部落戰士戰力不弱,留守部落的人數也算不得少,可畢竟歷經一天的疲乏,一天的消耗,戰力方面多多少少都受到影響,可退無可退之下,那唯有殺!
有膽子來也要看有沒有命出的去?
外圍的實力著實算不得強,兇禽也只能逮著弱者可勁欺負,可因果輪迴下,又何嘗得到善果?
不過留下殘軀一隻罷了!
王獸為的不過是那一絲突破的機緣,蠢笨的手下也只能用作衝鋒陷陣,眼瞧著下方的兇禽逐漸減少,盤旋於空,遲遲不肯落地的那隻王獸終是按耐不住,此時等待並非明智之舉。
更重要的原因,怕是銀月井要完成了蛻變,到時傀部落可不是他們能隨意揉捏的物件了。
怕就怕雞飛蛋打一場空。
可它也不是莽撞行事,一直注意著下方戰況,恰在火鴉王衝擊,纏住傀巫之時。
天賦技爆發,寒刀如月硬生生將保護罩撕開了一道口子,顧不得其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直衝而下,只聽“撲通”一聲,落入井中,濺起泛著銀芒的水花,不少落於井外,濃郁的靈氣充斥地表,冒出些許綠意點綴。
其速度之快,傀巫和桒根本沒有反應時間,待回過神,局面已然失控,不少之前被困於保護罩的兇禽一個個湧入那道裂口,口子越開越大,傀巫一口鮮血噴出,面色泛白,意志力消耗過大,這下子可不是裝的了。
火鴉王也不是蠢笨之鳥,看準時機直接躍入井中,以一副視死如歸之態,熾烈的高溫在它身周迸發,耀眼的紅芒,在黑夜是那樣的奪目,但極幽之井那可容得下,被下方的王獸一個偷襲,終是狼狽逃竄,啼鳴一聲,聽之有委屈,哀怨,不甘之意,真是聽者傷心,見者落淚。。
畢竟臨走之時都能瞧見它的色澤暗淡些許,比不得先前,細看之下,還能瞧見飛翔的並不麻利,有點哆嗦。
可它也不動動腦想想,屬性不符,何來湊這個熱鬧?真是平白背了鍋,也不知是哪隻獸蠱惑而至,有點子智慧。
說來話長,不過短短片刻,局面一度走向混亂,他們是獸人戰士不假,可他們不會飛啊!打不著,再強的攻擊力也無用。
唯一的好訊息就是,與桒交手的王獸頭顱飛出,不甘的雙眸瞪得賊大,彷彿至死一刻都不敢相信,是那樣的不甘。
它的屬性相符,可惜命薄,無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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