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五年(第2/2 頁)
冬季。
阿谷好氣啊!連續翻了三株,只有第一株剩下半個,其餘兩株都不見甘薯的影子。
不死心的她繼續往下翻,說不定是埋土裡呢?
原澤見狀,連忙招呼另外兩個同伴過來幫忙,是荊和一個六歲的男童。
洞裡的崽子這些年陸陸續續的到了13歲的不少,走了好些個。
但幼兒洞時不時會有新成員到來,大部分阿爸阿母都不在,只餘下他們。
眾人齊力,又逮住了兩隻紅粒鼠,從它們手中搶出了一小半甘薯。
雖然沒完全成熟,但總好過顆粒無收。
“真是奇也,怪也!”阿谷看著這一堆的甘薯喃喃道:“這還沒成熟呢,怎麼紅粒鼠就來了。”
“不知道,是很奇怪。”原澤隨口應道,手上的活沒停,還在忙著填土呢!
時不時挖出的一捧土裡就夾雜著一根魚骨,這是拿來沃土的。
經過幾年的種植,阿谷逐漸摸索出適合這片地界的方法。一開始還想用崽子們的糞便來沃土,但土是肥了,可味道經久不散,長達一年有餘,阿谷就歇了這份心思。
有條件下誰會吃帶著點臭臭的食物。
放棄了這種方法,也只能放任它野蠻生長。直到有一天魚骨埋進土裡能增強肥力,甘薯苗長的更好,這就讓阿谷找到了更好的方法沃土。
後來阿谷仔細分析過,蓋因魚骨中含有微量靈氣,直至靈氣融土,魚骨才會化作骨灰成為土的一部分。
這讓阿谷發現這裡的土能加速分解骨頭,是大自然的分解師。
這個發現,阿谷不無感慨這個世界的神奇。
彼時,其它田埂上的甘薯都被挖了出來,有幾對崽子是真真真的顆粒無收。
沮喪著臉恨不得哭出來,氣憤的拔了紅粒鼠獸皮,決定好了,中午的伙食就是它了。
其它的崽子忙著儲存甘薯也沒過多理會,今年收穫的甘薯也就這樣了。
將三隻紅粒鼠剝了獸皮,處理了內臟,一隻架在火上烤,兩隻用火燻幹,留作明後日食之。
用完火塘就得給其他崽子騰位置,火塘就那麼大最多能容納兩隊烤肉。
紅粒鼠入侵這事兒,早被崽子們上報給部落,畢竟部落還是要收一塊田的一成稅左右。
煬到來後,見到的就是一群閹了吧唧的蘿蔔頭。
就連平時活潑的阿谷也是無精打采。
甘薯的減產,意為著下乾季要釣多多的魚。
每個獸崽的蛻變期,要有足夠多的食物儲備,期間還不能缺乏兇獸肉,而今年雨季就是原澤的蛇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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