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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說我剛看見的齒痕是真的?」
「什麼齒痕?」
「就路少爺後頸啊,剛給他弄造型的時候看見的,你是沒看見,咬的可深了,也不知道兩人當時有多火熱。」
聽到這裡,路時櫟抬手摸了摸後頸,摩挲著齒痕。
那邊還在繼續說道:「路少爺看起來挺斯文的,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成少爺,我聽說,成少爺那方面可是這個。」
竊笑聲越來越大,還有人說:「說不定路少爺也不賴,不然也不會把人一舉拿下。」
「對對對,不然成少爺也不會娶他。」
路時櫟沒有表情,從抽屜裡拿出腺體貼,想要把腺體遮住。
手被抓住。
回頭,路君晨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君晨,你怎麼上來了。」
路君晨從他手上拿過腺體貼,仔細蓋住他的腺體:「我想要陪著哥哥。」隔著貼紙摸了摸說:「哥哥,你好像不太開心,發生什麼事了?」
腺體被碰,路時櫟有些彆扭的抓住弟弟搗亂的手:「沒有,今天是我的婚禮,怎麼會不開心。」
二人視線在鏡子裡相視,路時櫟率先躲開。
路君晨從後環住他,臉貼著臉,輕輕說:「哥哥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結婚了,以後可就剩我一個人了,好捨不得。」
聲音越來越低落,到最後都把頭埋進路時櫟脖子裡。
剛標記沒多長時間,路時櫟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脖子。
不自在的動了動:「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哥哥一直都在,不會剩你一個人的。」
路君晨還是沒有抬頭,聲音悶悶的:「哥哥,我上次報柏亞過了,下個月要出國,我已經跟學校申請休學,可能要一年後才見面,你一定要想我哥哥。」
柏亞?驚訝的轉身,問:「怎麼這麼突然,媽媽知道麼。」
點點頭,路君晨說:「母親知道,本來想等你婚禮結束才走的,不過在出國前我想去看看楊阿姨,哥哥,你別告訴母親好不好,我跟他們說這個月就走的。」
「嗯……」
隔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交談。
半響,路時櫟遲疑的開口:「楊阿姨最近還好麼。」
路君晨面色如常:「狀態還不錯,就是還不願意見我,護士說精神狀態好多了。」
「那就好,等你出國了,我每個月去看阿姨給你報平安。」
路君晨定定看了眼他,眼神有些奇怪,正想看清,就被君晨笑著抱住:「不用了哥哥,要是母親他們知道了可不得了。」
說到這話,路時櫟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楊阿姨是路君晨的生母楊依,是路二爺養在外面的小蜜,跟了很多年,直到懷了路君晨,被路二爺甩包袱似的安頓在黑口。
他見過楊依幾次,是一個很美的oga,身上總是散發著各種不同的味道,愛穿吊帶連衣裙,對他也很好。
也是因為他,導致母子二人不能見面。
小時候路君晨常常偷回黑口區見楊依,有幾次他因為擔心,非要跟著一起去,一來二去也就跟楊阿姨熟悉了。
有次,兩人玩起了捉迷藏,他躲在倉庫裡一直沒有被找到,他還洋洋得意,自詡這次要贏了,可是到了天黑弟弟都沒有出現。
天很黑,路燈還沒有亮。那時候路時櫟非常害怕,抱著玩具從倉庫裡爬了出來,一路往回尋過去,不知不覺偏離了熟悉的街道。
第15章 缺席的婚禮
落單的富家少爺,還是一個oga,獨自在街上晃是個什麼概念?黑口區又是個什麼地方,全是些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
果不其然,他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