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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識相,我們就在他身上練刀。
剛好我那段時間在研究人體雕刻。
沈堂才扒開霍深的上衣,露出鎖骨底下最深的那道傷口,他興奮地指給沈月島看,把那道傷口懟在鏡頭前:“這條是我割的,漂亮嗎?”
意料之中地沒有聽到回答,越是聽不到沈堂才就越興奮。
他扯著霍深的衣服給沈月島細數每一條刀疤,誰割的,割了多深,割的時候有沒有聽到慘叫。
霍深被他搖晃著醒過來,眼睛還是睜不開,乾裂的嘴唇動了兩下,讓他閉嘴。
沈堂才怎麼可能答應,一次能折磨兩個人,他覺得痛快極了。
他大聲說著阿勒死前的慘狀,說他被折磨得遍體鱗傷,渾身上下只剩一雙眼睛還完好,查理看他的眼睛好看,想把他的眼睛挖出來,最後是阿勒自己點燃了汽油桶,燒成一團,衝下了懸崖。
“……別說了。”霍深用頭撞他的手機。
沈堂才還在滔滔不絕:“誰知道他這樣都沒死,不僅沒死還費盡千辛萬苦爬到你身邊,要幫你報仇,小島,你說他得有多愛——”
“我讓你別說了!”霍深猛地從審訊椅上竄起,不知道怎麼掙脫了手銬,一手勒住沈堂才的腦袋砸向桌面,一手把手機扔出去摔了個稀巴爛。
畫面黑了,影片掛了。
沈堂才的聲音卻還回蕩在耳邊。
沈月島就那樣直愣愣地跪在地上,呆怔地望著手機,空洞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情緒。
從那雙灰綠色的眼睛露出來的那一刻起,他就再做出來過任何表情。
在沈堂才聲情並茂地描述著他們虐sha阿勒的細節時,他失去了作為活人的全部特徵,心跳、呼吸、眼皮眨動,彷彿全都停了,就像一具被釘在地上的、已經死去的屍體。
陸凜趕來時感覺不到他身上有一絲活人氣,伸手在他肩上碰了一下。
沈月島脖子一哽,一大口血從他嘴裡噴了出來,濺得滿地紅。
【?作者有話說】
我覺得這章可以解釋所有之前大家的疑惑,為什麼霍深不讓小島知道他就是阿勒。
——
好肥一章,明天還更。
可以要點海星嗎!
失而復得
荒山常年受風沙和雨雪侵襲,又有這麼大一個天然的山谷,久而久之山谷底部就形成了很多大小不一形狀奇特的山洞。
沈堂才就把霍深綁在其中一個山洞裡。
山洞狹小,只能容納他們兩個人和一張椅子,其餘手下都在外面。
所以霍深恢復意識按著他的頭往椅子上砸時,沒有一個人能夠救他。
山洞裡陰暗腥臭,一盞昏黃的小燈被風吹得吱呀亂晃。
沈堂才對沈月島說的話一字一句迴盪在霍深耳邊,七年前被nue殺的場景直到如今還歷歷在目,霍深站在陰翳的燈光之下,攥著沈堂才的腦袋,一下一下往桌子上狠砸。
桌板被砸得開裂,背面凹陷進去一個大坑,沈堂才頭上噴出來的血沫和砸破的木頭碎屑飛濺起來,沾在霍深的手背和臉上。
他臉上還在淌血,血和泥糊在一起,在陰影之中只露出那雙灰綠色的眼睛。
沈堂才清清楚楚地知道,現在這個人已經不是七年前那個任他們隨意磋磨玩弄的鄉巴佬,他是真的想就這樣把自己砸死。
他扯著嗓子嘶聲嚎叫,向山洞外的手下求救,可直到他喊不出聲了都沒進來一個人。
霍深猛地提起他的腦袋,一圈血珠從他被打溼的額髮中甩出來,濺到牆上。
意外發生得實在太快,短短十幾秒受制和“施虐”的角色就完全對掉。
沈堂才都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