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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枕眠拂裙坐到他對面的茶几上,美腿交疊,不再刻意改變聲音,試探問:「你叫什麼?」
「薄子離。」他聲音木訥,眼光渙散,沒有焦距。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奴隸,要聽我的吩咐,明白嗎?」
薄子離略微遲疑,「明白。」
葉枕眠拿手到他眼跟前晃了晃,繼續試探:「脫掉你的西裝。」
他指尖繞扣,脫得毫不猶豫。
底下的黑色絲質襯衫極其修身,勾勒著他勁瘦的腰線。
葉枕眠饒有意思的審視他,「繼續。」
修長指尖再一次扯掉領帶,繞扣。
襯衫剛被褪到半臂間,葉枕眠出聲阻止,「行了。」
薄子離立刻停止動作,坐得筆直,任由半開的襯衫掛在手臂上。
包房的白熾燈下,他冷白瓷實的胸肌、腹肌一覽無餘,精緻得沒有一絲贅肉。
葉枕眠腹黑伸手,往他胸肌上用力掐了幾下,狠狠掐紅。
還他剛剛捏她腰上軟肉的仇。
「三哥醫學研究室新發明的聽話液,還真管用,狗男人頓時順眼不少呢。」
可惜,時效只有十分鐘。
為了不浪費時間,葉枕眠快速取出一份關於那棟舊宅的房產買賣同意書,鋼筆塞進他手裡。
「在這兩份檔案右下角,分別簽上你的名字,大拇指印個紅章。」
薄子離照做。
乾脆利落的得到他的簽字,葉枕眠將同意書快速審閱兩遍,仔細收好。
「聽好了,你今天沒有見過我,剛剛有位小提琴師為你單獨演奏了一曲天鵝湖,你很高興,要打賞給她小費,因為喝醉酒,不小心將支票簽成了同意書,是你被葉慕思擺了一道,聽明白沒?」
薄子離木訥地點了點頭。
「衣服全部穿好,你醉得厲害,需要躺下休息一會。」
薄子離機械般按照她的吩咐開始穿衣服系領帶,仰躺到沙發背上,閉眼休息。
全程溫順得不像話。
葉枕眠悠悠的盯著他,嘖嘖兩聲。
要是三哥這聽話液能有永久失效,就好玩了。
臨走前,她將薄子離的酒杯一同帶走,做掉證據。
從包房出來的同時,她摘掉金色假髮和發網,取下美瞳,變回本來的黑棕色長捲髮和墨色瞳仁。
葉慕思已經在另一間辦公房等候多時,葉枕眠推開門進去,將兩份簽好字的同意書遞過去,「立刻去辦,不能耽誤。」
「明白,姐姐辛苦了。」
……
「爺,您還好嗎?」
「您能聽見我說話嗎?」
薄子離頭暈目眩,思緒渾噩,長睫吃力的顫了顫,隱隱約約能聽到有人在他耳邊擾。
他緩緩睜開眼,由薄五扶著坐起來,「怎麼回事?」
「您醉得厲害,剛剛慕思小姐讓醫生給您打了一針醒酒藥,您這會感覺好點沒?」
薄子離掀起衣袖,看到了小臂上的針孔痕跡。
「我睡了多久?」
「大概一個半小時。」
薄子離揉著眉心,頭疼得無法仔細思考,只記得剛才好像聽了小提琴師的一曲天鵝湖,打賞了支票小費。
不,不是支票。
隱約想起幾個零碎的畫面來,薄子離逐漸意識到什麼。
「走,去葉家那棟舊宅。」
第27章 她的死因另有隱情?
半個小時後,豪車趕往葉家那棟舊宅。
隔著車玻璃,老遠就能看見一輛搬家的大貨車停在大門外。
葉家保鏢抬著小小大大的箱子,陸陸續續往宅子裡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