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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的手指輕輕扣上精緻手包,梁皙轉身準備往外走,林理跟在她身後兩步距離:「梁總,那段先生的事……」
梁皙腳步沒停,不在意地抬了抬手,側過臉勾唇:「就那樣吧。」
她以為段啟嘉跟她玩「落跑小嬌妻」,沒想到,他拿的居然是要走心的情深劇本,算了算了,不玩了。
唇紅齒白,明艷生動,即使已經見過多次,林理還是被梁皙剛剛那個隨意的笑晃了眼,微怔住,這麼漂亮的女人,好像……渣一點也無所謂?
他甚至開始想,跟梁總談戀愛,動心就是你的不對了。
果然,只要五官足夠好,三觀跟著五官跑。
司機為梁皙拉開車門,待人弓身進去後回到駕駛座。
梁皙上車開始閉目養神。
今晚參加的遊輪晚宴是海城江家二女兒的23歲生日宴,江家在海城有話事人地位,她的fd beauty之後要入駐海城頂級商圈,免不了要幾個有頭有臉的人帶帶貨,提提咖,她此行的目的正是在此。
之所以想帶段啟嘉去,那是因為她得到的訊息,江夫人愛畫懂畫,在她欣賞的青年畫家裡有一位就是段啟嘉。
本想帶過去博博好感,沒想到半路上出了這一茬。
車廂內,沉悶的震動聲驟響。
副駕駛放著一堆梁皙的東西,林理只能目不斜視的坐在後座,察覺到身旁人久久沒有動靜,他偷偷看了眼來電人,思索片刻後,溫聲出言提醒:「梁總,是梁夫人打來的電話。」
梁皙伸手:「拿來。」
接通電話,梁皙沉默,對面也沉默,好像在比誰能憋更久。終於,對面放棄,先用一聲笑來緩解尷尬,接著溫溫柔柔問:「小皙,吃晚飯了嗎?」
這令人想嘔的聲音正來自她的繼母鍾晴,私下裡兩人可以說是「相敬如冰」。今天都能說說笑笑問候她吃沒吃晚飯了,看來她爸梁赫就在鍾晴的三米範圍內。
車內,梁皙緩緩睜眼,禮貌中帶著調侃和怠慢:「晚飯麼,昨晚就吃過了。」
鍾晴頓住一秒,餘光瞥見身邊男人果然沒有要開口的動靜,只能自己打圓場:「晚飯每晚都得按時吃,身體要緊。」
然後轉移話題:「小皙你這些日子沒往家裡打電話,你爸他心裡一直掛著你呢。他上週想喊你回家吃頓飯,又怕你工作忙,想來想去還是算了。」
話術不錯,梁皙心裡評價,這後媽誰見了不說一聲盡心盡責。如果她沒有為梁赫生下一個目前正在讀高三的兒子,還在背地裡搞各種小動作,她可能自己都信了。
梁皙展唇,一邊欣賞新做的美甲,一邊用親暱又撒嬌的語氣說:「怎麼爸週末跟我一起打高爾夫的時候不親自跟我說,真是的,多虧有鍾阿姨告訴我這些我才知道。」
鍾晴微怔,顯然不知道上週末跟丈夫一起打高爾夫的人是梁皙。
梁赫卻是回想起那段父女時光,愉悅地從她手中拿過電話:「你這個大忙人能抽空陪我打一下午高爾夫我已經很高興了,吃飯什麼的,又不是以後不能吃。」
父女倆就著高爾夫和吃飯這個話題聊了會兒,還是梁皙先問:「爸,你們打電話給我不會真的只是問問我吃沒吃晚飯吧?」
梁赫先笑了兩聲,再開口,語氣已經多出幾分正經和嚴肅:「小皙,這週末回家吃頓飯吧,和沈伯伯他們家一起先見個面。」
「和沈伯伯家見面」這一句話的意思,都是人精,不必言明。
梁皙雖然在聽到鍾晴私下約段啟嘉時就有心理準備,可真當梁赫親口將這件事落實時,她心情忽然間又有點說不上來的複雜。
「爸,週末一起打高爾夫的時候,你半句話沒提這事,是怕我不願意,提前把事攪黃了,所以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