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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想和柳昭文談舊情,有舊情的人是他,她可不會對他有舊情。若非他忤逆她的意思,她永遠都會當他是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工具。
柳昭文拍著手掌,“都過去了,說得真不錯。你把籌碼全都壓在段清檬身上,就不怕有一天你也成為她的過去嗎”
“她比你有人情味。”他冷硬的回答。
“譬如處處留情要是她知道我棄你若弊履,她還會以正夫之禮迎娶你”柳昭文只要回想他以前的卑賤與謙恭,他現在的冷漠和厭倦就更為刺眼。
他聽得柳昭文談起過往的事情,心生不悅,“你以為你現在來這裡一逞口舌之快,能得到什麼嗎段清檬比你好多了,她能得到你想要的,她也能發現你不要的人有多麼好你棄我若弊履,那是你眼瞎”
柳昭文不疾不徐的坐在了貼有紅剪紙的方凳上,“我就在這兒等著段三吧,想必她對你的過往很感興趣。”
他相信自己過往的事情,就算柳昭文不說,段清檬也略知一二。但詳細的過往,和籠統的概念大不相同,即便他現在和段清檬是假結婚,柳昭文提起過去的事情,他都會覺得難堪。柳昭文此次來,真是惡意滿滿的令念卿惱怒。
“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離開”在這話說出口之前,他都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勇敢的對著柳昭文咆哮。
因為愛,所以才會有小心翼翼的卑微。能對著她大吼大叫,我是對她徹底死心了吧。這麼沒風度的傢伙,我的眼是長斜了,才會看上她吧。念卿在心裡酸澀著。
柳昭文從袖中拿出了一繡有蝙蝠團花的長盒,開啟在唸卿的眼前,盒內放有一支上好的祥雲羊脂玉簪。
“可還記得這簪子當初你一直很想要。”
屈辱的記憶成了潮水,在唸卿的腦海裡翻滾著,侵蝕著他的理智。他當然記得這支玉簪,他那次纏著她,好不容易和她見面了,卻見她在打量著這玉簪。他滿以為,自己剛剛才完成了她交代下來的任務,開口要這玉簪會成功。只得了她一句冷漠無比的話語,“你配不上這通體雪白的玉簪。”
如今,一樣的盒子,一樣的玉簪擺在眼前,念卿幾乎以為過往的情景在自己眼前回放了。
“拿著你的東西滾”念卿看到玉簪刺眼的白,難受。
柳昭文關上盒子,“在這世間,男人的地位,還不是女子的一句話決定嗎念卿,這簪子,你留著吧,不然待你姿色衰退,哪裡還有什麼靠譜的倚仗,這一點你不是最為清楚嗎”
我都沒有被段清檬拋棄,你就已經開始嘲笑我垂垂老矣後的可憐相麼要是讓你知道段清檬是假裝娶我,不知你又會以什麼可惡的嘴臉來打擊我。念卿的手握住的喜服,喜服上的珠飾因他過度用力,劃傷了他的手。
“不說話我說中了”柳昭文繼續說道:“今後若發生了這種事情,你可以來找我,顧念著舊情,你的溫飽不成問題。這玉簪,你就收下,作為私房錢吧。”
我收下之後,你總能快點給我滾了吧念卿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和柳昭文多待。他抬手接住盒子,柳昭文卻憐惜的握住了他的手,“竟流血了。”
三個字而已,卻讓念卿悸動。明明知道她的疼惜是在對自己利用工具的愛惜,卻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念卿呆呆的被她握著手,想大吼大叫叫她離開,卻動彈不得。只要她出現,他就徹底輸了,誰讓他不爭氣,還會為她心跳呢
在唸卿愣怔的時刻,段清檬入了屋子,懶懶的將念卿的手拉離柳昭文。
柳昭文莞爾,“段三小姐。”
“你的手這麼捨不得念卿的手,不如留下你的雙手做賀禮”段清檬一邊說著,一邊為念卿擦著手上的血,傷口不深,已經結痂。但她還是忍不住訓道:“說了這一身不適合,你偏要穿,又重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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