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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沒有婚姻的經驗，用腦子想，可以接受婚後有更多的束縛；但用心體會，卻不能接受！

姜燦顯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有種暴露私處的罪惡感。阿彌並不體諒，強行將一個女孩推到他懷裡；姜燦觸電一樣彈到一米開外‐彷彿文靜不是在&ldo;歐洲房子&rdo;等他，而是在窗外看他！那女孩被姜燦疏遠，也不願上前親近，就獨自點上一支煙，心想這些男人真虛偽，什麼婚前、婚後的，從她接觸的客人狀況來看，婚後的男人玩得更開！

大家見姜燦並不就範，只好從自己做起，希望感染他。於是，男人們多了些對女人的下流動作，女人們發出陣陣淫蕩的怪叫。如果姜燦留心人們對他的啟發，一定會注意到這樣的細節‐

來自校園的學者，一副&ldo;君子動口不動手&rdo;的架勢，跟身旁的女孩只是喝酒說話。

女孩：&ldo;你比他們有修養！你是幹什麼的？&rdo;

學者：&ldo;是嗎？我是大學教授！&rdo;

女孩：&ldo;什麼？&l;教授&r;還是&l;禽獸&r;？&rdo;

學者：&ldo;這就是你不對了！在你面前，我只動口、不動手，怎麼能是&l;禽獸&r;?!&rdo;

女孩：&ldo;跟你都要動&l;口&r;，你還不是&l;禽獸&r;?&rdo;

學者：&ldo;在你口裡，真會把&l;教授&r;搞成&l;禽獸&r;的。&rdo;

女孩：&ldo;我沒有那麼厲害的，哈哈，我是學生，你是教授，我逗不過你！&rdo;

第十一章 醒(3)

學者：&ldo;你是學生？在這裡打工？&rdo;

……

學者在學生面前，看來也只能甘拜下風；因為這裡不是教室，大家不比學識，比的是淫穢和挑逗。有賊心、沒賊膽的學者對姜燦沒有多大啟發。

來自廣告公司的設計師，對身邊的女孩極盡讚美之詞‐

&ldo;你可以做模特兒的。&rdo;設計師說。

&ldo;我試過，但身高不夠！&rdo;女孩說。

&ldo;我不是說t臺模特兒，我指平面模特兒！&rdo;設計師說。

&ldo;真的？&rdo;女孩說。

&ldo;真的！裸體平面模特‐&rdo;設計師說。

&ldo;開始不正經了！你又沒見過我裸體的樣子！&rdo;女孩說。

&ldo;我看人，是可以看不見衣服的！我看你行。&rdo;設計師說。

女孩本能地捂住胸部，乖乖，只聽說過有這樣的照相機，沒聽說過有這樣的人！看來設計師技高一籌，值得姜燦學習。

&ldo;猿人&rdo;自恃&ldo;行為就是語言&rdo;。作為行為藝術者，他跟女孩划拳喝酒的行為倒不見得就是藝術。

&ldo;俠客&rdo;上竄下跳，不斷跟別人身邊的女孩調戲，搞得有人不滿起來。

姜燦環顧四周，並不為氣氛所感染。他也是久經&ldo;沙場&rdo;的老手，這種場面沒什麼嚇得了他；只是眼前有千百個文靜的身影，弄得他心神不寧，很難打起精神投身其中！他只是死死抱住阿彌，向他透些心聲‐

&ldo;本來覺得結婚沒什麼的，被你們這樣一搞，我反而嚮往起婚姻快快到來！&rdo;

阿彌說：&ldo;此言深奧，但願這個場面正如一種厭惡療法，讓你珍惜純潔的婚姻！&rdo;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