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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臉享受,他平時不這麼親近沈捷,但這會兒醉意加持,而且該說不說,沈捷手法是真的舒服,指腹溫熱,力道恰好,揉得他倦意襲來,差點睡過去。
“不許睡,到家再睡。”沈捷把人晃醒,抬高他下巴,看人酒精燻紅的雙頰和飽滿溼潤的雙唇,情不自禁低頭親了下。
唇瓣剛碰上,岑沛安酒立馬醒了,他推開沈捷,捂著嘴看了眼駕駛座的老談,對方目視前方專心開車,沒什麼反應,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沈捷知道他臉皮薄,不再強求他,闔上雙眼休息,伸手拉過岑沛安的手攏住,指腹輕輕地摩挲他掌心的疤痕。
那些傷口小但深,癒合後有淡淡的痕跡,看不太出來,只有上手摸才能摸出來。
從他出院後,沈捷總喜歡摸他手心,細緻地摸那些疤,既有心疼也有愧疚。
岑沛安不習慣這樣,對他而言,沈捷有愧疚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岑沛安不動聲色地抽回手,悄摸看了一眼旁邊,沈捷依舊闔著雙眼,窗外路燈照進來,沖淡了他輪廓線條的冷硬,說不上來的溫柔。
“今天有人想給你送禮。”岑沛安想起結賬那事,覺得有必要和沈捷說一下。
話音剛落,沈捷睜開眼,側過頭看著他,岑沛安對上他的視線,義憤填膺地說:“就是上次想給你送酒的那個經理,今天又幫我結賬,說是給你的一點心意,想巴結你呢。”
“你收了?”沈捷嗓子烈酒燙過,話裡帶著酒氣,又好聽又醉人。
“沒。”岑沛安傲氣地扭過頭,看著車窗外,“誰稀罕,我又不差那一頓飯錢。”
前面老談笑了聲,沈捷聞聲抬頭,在後視鏡裡和人相視一眼,也跟著低笑一聲,伸手掰過人臉,眯了眯眼睛,又是老狐狸誘哄小孩的樣子,“他巴結我,為什麼要替你付錢?”
“我怎麼知道。”
岑沛安不敢看他,垂下腦袋,心虛地摳手,腦子亂做一團。
“真不知道?”
“不知道。”
岑沛安鬥不過他,三兩句話就被人繞進坑裡,他回回都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不知道還能這麼裝多久。
沈捷手掌放在他後腦勺上,似鼓勵又似嘉獎地揉了揉,轉而又捏他漫上血色的耳垂,像摸某種溫馴的小動物,不帶任何情慾,笑意明顯地說,“沛安,不收是對的。”
岑沛安默不作聲偏過頭,玻璃映照出他慌張的神色,沈捷加重力道,指腹在他耳垂打轉,薄繭剮的他耳根癢,這回味道變了。
應酬回去沈捷一般不會看書或練字,他洗完澡出來,見岑沛安不在臥室,便抬腳往遊戲房走。
遊戲房是之前沈捷的茶室,岑沛安搬過來後,非要在二樓改個遊戲房,不由分說把他的東西一股腦丟出來,一個人悶頭在裡面叮叮噹噹裝修了兩星期。
沈捷開門,裡面沒人,聽見上樓腳步聲轉過身,看到岑沛安端著一杯蜂蜜水,和他打了個照面,立馬收起臉上猶豫。
“沈叔,給你衝的。”岑沛安善解人意地把水杯端到人面前,“喝了會舒服點。”
沈捷垂眸看著那杯蜂蜜水,又看了看岑沛安裝巧賣乖的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更何況岑沛安有點心思全在臉上,什麼也藏不住。
沈捷逗他說,“給我下安眠藥?”
被他這樣曲解,岑沛安直接惱羞成怒,“你以為我是你嗎?!動不動就給人下藥。”
話一說出口,岑沛安就後悔了,看沈捷愈發陰沉的臉,他小聲說,“我沒下藥。”
沈捷目光太沉太有份量,盯著人看的時候,讓人下意識地緊張起來,岑沛安也不例外,本來還有事想和人商量,這下也不敢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