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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包氣了一天了,在外面就是不搭理人,哪怕一張桌子吃飯,都挨著坐在一塊兒,整個飯局間還是一聲不吭,就差把情緒擺到臉上,文寧哪會感覺不出來。
其實剛上飛機那會兒就發現了不對勁,早在發訊息不回就猜到了一星半點,知曉肯定要鬧脾氣,只是白天有在外人,終歸不方便,有什麼事都只能等到晚上再說。兩個人處在一間屋子裡,沒誰來打擾,也能好好談一談。
不過青禾不為所動,仍舊是塊硬石頭,她想也不想就回道:「誰要跟你說話,睡覺了,不說。」
這話一出,房間裡更加沉寂,身後的人沒動靜。
青禾沒有丁點兒歉意或怎樣,只是發洩似的悄悄扯了下沙發套,擰緊手指,也不知在跟誰較勁。
許久,身後的人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摸索了會兒,再一點點將她的手指掰開。
「不疼麼?」對方問,到底有些無奈。
青禾嘴硬,可沒再把這人推開,只沒好氣地說:「要你管……」
文寧扣住她的手,嗯了一聲,順著說:「好,不管。」
青禾不由自主就咬了咬下唇,不言語。她就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搞了半天也沒起什麼作用,還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對方知她是哪樣的性子,摸透了她的德性。
她心裡憋得慌,終究還是不解氣,這麼背對著躺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忍住,又翻身回去,面對面朝著那人。
她本來是想說點什麼的,可還沒來得及開口,文寧一下子鉗住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用力一勾。
文寧又把她抱了起來,猝不及防的。
突然的騰空感讓青禾不適,她太過於緊繃,當即就掙了一下,但不管用,於是又動了動,還輕喊:「幹嘛啊你……」
她的勁兒不小,這麼掙扎還是抱不住,但文寧就是不把她放開,因此兩個人下一刻就直接摔到了床上。好在床鋪軟乎,比沙發還軟得多,摔上去一點都不疼。
冷不丁下沉,青禾像是陷進了束縛的牢籠裡,她想翻個身,想趁機離對方遠點,打算逃離,可惜還沒動一動,一瞬間就被箍住了腰肢,被壓在床上趴著。
大概是眼睛看不清周遭的一切,青禾心裡沒底,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她再喊了一聲。
「文寧!」
沒敢放開聲音,畢竟是在外邊,多少都得顧忌點。
文寧用力一拉被子,將自己和她都蓋進去。
青禾所有的張狂和怨氣都被吞噬了,那些還沒喊出口的話也被吞掉。
當被子被踢到床邊角落時,她再次咬了文寧一口,但這回沒來勁兒,輕輕的,像鬧脾氣的小貓,炸毛時挺唬人,可還是有個度。
文寧把她臉上散亂的頭髮撥開,耐著性子說:「明天出去逛逛,不去展覽會。」
她不回話。
展覽會其實挺無聊的,內行看門道,外行搞社交,一樣都不沾邊的人就只能湊熱鬧。熱鬧湊不了一天,長時間待在那裡的確不好受,跟被關進去沒什麼兩樣。
她不說話就是默許了,算是同意。
翌日是晴天,大清早就出了太陽,暖洋洋很是舒服。
六月的天氣最是舒適,不冷不曬,一年四季中沒有比這更安逸的時候,陽光照進房間,人躺在床上完全不想起來。
她倆是十點出的門,沒在酒店吃早飯,去外面單獨吃。
為了報復某人,青禾特地穿街走巷找了個裝修破爛的早餐店吃飯,店裡的桌子油膩膩,地上也不大幹淨,只有食物的味道還將就。
文寧愛乾淨,有一點點潔癖,受不了這樣的環境。
這人平時是不會進這種店的,但獨獨這次例外。
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