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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才八點半左右,二人又大廳去揹包。
梁齊宴勾起時清的包要調整肩帶,時清說:「我自己背吧,裡面放了很多工具。」
時清是怕梁齊宴眼裡背著不習慣,畢竟她包帶調的是她自己的長度,而且還是女款,梁齊宴就算調整了背著也不會太舒服。
梁齊宴則覺得是她的工具重要,也沒有再幫她背,他把包遞給她。
山上的公路到民宿就斷了,像是為了民宿特意修的,時清和梁齊宴只能依靠步行上去。
出了民宿,從陳易寒那裡得知梁齊宴也懂野生菌的時清讓梁齊宴儘量往茸青生長位置走。
梁齊宴淡淡瞥了一眼時清沒有說話,走在前面,時清背著包在後面跟著他。
清晨太陽出來得晚,空氣比時清剛到那天的中午又好上幾分,時清深呼吸了一大口新鮮的空氣。
空氣順著呼吸道進入肺裡,時清突然萌生出一種以後就在雲城買房的想法,空氣真是太好了!每到節日還沒有放煙花的限制。
民宿後面有一條小路,一團粉色的碎米花開得很盛,小朵小朵的組合在一起,像是在擁抱。
像這種野花每逢2月伊始,漫山遍野就會開放,離遠點望去是漫山的粉,時清忍不住摘了一枝,花的葉子上還掛著微薄的水珠。
把花湊近鼻子聞了聞,時清又被花香吸引,更加想在雲城買房了。
爬了一段時間,梁齊宴帶著時清到了一個背陰處,給時清指了指一棵很大的榿木樹下面,榿木樹的旁邊還有一棵常綠的松樹。
時清簡單觀察了一下四周,周邊的樹木葉子都很厚,就算陽光出來也不會輕易能照射到那個位置,很符合茸青那個喜陰的特點。
榿木下有一個小小的坑,發黃的松針蓋了淺淺的一層,時清沒動,先從揹包裡拿出本子記錄。
這是梁齊宴指出的位置,也符合茸青的資料記錄,具體也要等雨季到了看有沒有再次生長。
茸青的菌種太脆弱,會因為一點多的氣溫環境變化而停滯,有的更是因為人為的掠奪式採摘直接消失。
梁齊宴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相機拍樹葉,時清看著他專業的動作道:「你幫我拍拍。」
梁齊宴內心掙紮了幾秒,將相機對準時清,「咔嚓」一聲。
鏡頭捕捉到時清認真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寶子們,最近生病腦子糊塗的,寫出來的很不滿意,我調整一下自己。今天這章查記憶中的樹和花查了很久,都想不起來了,那個榿樹是代替了另外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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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回去 你是想抵賴嗎?
梁齊宴連拍了好幾張後將相機遞給蹲在地上的時清,她接過往前一直滑到梁齊宴拍的樹葉,發現全是自己蹲在地上的照片。
不同角度的,不同表情的。
不過梁齊宴的拍照技術的確很好,他本身就很高,站著拍下來的時清竟然也沒有被她拍壞。
她將相機還給梁齊宴,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說:「梁老闆,我的意思是拍這個。」
梁齊宴接過去,照片對焦到時清指的那個位置,連續拍了好幾張後,他又將相機遞給時清。
照片將梁齊宴指給時清的位置拍的很明白,只要下次路過這裡對比一下照片就能找到。
時清:「謝謝,還得麻煩梁老闆把照片傳給我了。」
「嗯。」他欣然接受她的感謝。
時清從揹包裡拿出了工具提取了一點土壤收進包裡,梁齊宴已經沒有在拍樹了。
她收拾好揹包走過去問梁齊宴,「還有下個地方嗎?」
「走吧。」梁齊宴提起包,將相機掛在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