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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齊宴打斷老太太,「人家兩口子現在好著呢,您別操那個心。」
梁齊宴和梁嘉澍同是親孫子,但梁嘉澍卻是因為從小離家,和梁奶奶不親近,梁奶奶對梁嘉澍沒意見,只是覺得舒芮知和梁嘉澍的婚姻是被大人影響的。
她一直把舒芮知當親孫女看待,以她的態度來看,不管對方是梁嘉澍還是梁齊宴,只要舒芮知不喜歡她都能有意見。
舒芮知嫁的是根本沒見過面的梁嘉澍,怎麼可能會喜歡?
梁奶奶想起上次打電話時,舒芮知說起和梁嘉澍去國外度假的還挺開心,就終止了談舒芮知和梁嘉澍,但是梁齊宴她可不會輕易放過。
「梁嘉澍和你一樣大吧?人家結婚快三年了,你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梁齊宴聽老太太的催婚不下百八十次,無奈道:「我盡力。」
他說的盡力只是為了穩住老太太,可梁奶奶聽到的意思是儘量拿下時清,老太太滿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時清蔬菜澆得很快,她澆完時鞋子有些濕,腳底還粘上了泥土。
她把水管歸還給陳易寒,梁奶奶看到她澆完就打算回去,梁齊宴把她坐的摺疊椅和小音響拿在一隻手裡,一隻手又去扶她。
到了下坡的路,梁齊宴往前堵住梁奶奶,時清看他前進的有點困難,去幫他接住手裡拿的東西。
他的手臂很長,時清隔他還有一點距離,他停下站穩後分開遞給時清,時清往前一步接過,她的手指覆蓋在他拿音響的指骨上。
梁齊宴的手很冰,時清剛觸碰,就像高溫的酷暑遇到寒冰。時清的手也很冰,但他的手比她的冰上許多。
時清接過椅子音響提著往前走,梁齊宴擰東西的手得到解放,他全部力氣用在梁奶奶身上,一直到了平緩地方,他才稍微放開些。
陳易寒整理理好澆水的管子後跟了上來,她快步走到時清旁邊將時清手裡的東西接過手裡。
梁奶奶在身後叫住時清,「小時,陪奶奶一起吃飯唄。」
時清和梁齊宴才吃完飯就去找梁奶奶,在蔬菜地的時間過得很快,太陽已經隱沒進山頭,又到飯點的時間了。時清才吃過不餓,怕影響了梁奶奶的興致,拒絕道:
「奶奶,我剛剛從山上回來才吃過,現在還不餓呢,您先去吃吧,下次我又陪您吃。」
梁奶奶:「我們也才吃過不久,可以等會一起吃。」
老太太說的是實話,她和陳易寒是吃過今天的第三頓才去的蔬菜地,這個點也不餓。
時清看著和藹的老人,不好再推辭,「好吧。」
最後和梁奶奶約定的時間是7點,時清和陳易寒一起用民宿門口的水衝掉鞋第沾的泥土,梁齊宴和梁奶奶的鞋子沒有沾到濕水的泥土很乾淨,梁奶奶不想先走,梁齊宴就在旁邊陪著等。
民宿外的水比蔬菜地的水流速急,時清洗鞋子時褲腿被水打濕,黑色的褲子沾水後不是那麼明顯,等時清走進梁奶奶才發現她的褲子有水。
本想拉著時清去聊幾句的梁奶奶放棄了這個念頭,「快點回去換一下,褲子都洗濕了。」
梁奶奶甚至開始攆梁齊宴,最後和陳易寒一起走。
梁齊宴和時清回到民宿,他先將時清的揹包拿起,又將早晨出門時放在櫃檯上的水裝回去,才將包遞給時清。
電梯停在四樓,時清伸手按下後站在電梯門口等電梯降下後先一步邁進電梯,梁齊宴在後面跟進去。
梁齊宴進到電梯後,時清覺得電梯一瞬間變得擁擠,明明她剛來和陳易寒一起坐電梯時,電梯空間很大。
電梯門關上,密閉的空間連空氣都變得緊湊,時清站在梁齊宴身後,感受著他的身高帶來的壓迫感。
好在電梯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