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啊……”趙氏哭了出來,“我這是哪輩子沒積德,這輩子找了你這麼一個蠢蛋蛋。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啊!”
她說著說著,竟然泣不成聲了。
張義勇這下可真慌了,摟著她白花花的身子親她哄她。可她卻比剛才那一踹還要下了些力氣,一腳把他從炕上踹到了地上,正好坐在了剛才洗腳的水盆裡,把褻衣、褲全都弄溼了。
他一下子火上就上了頭頂,剛要發作,但見那趙氏竟破泣為笑了,這火也就跟著熄了大半。
他索性也不換褻衣褲了,脫了溼的,就光著身子又爬上了炕,嬉皮笑臉地湊過去:“這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出氣了吧?”
趙氏低頭看了他一眼胯下的蠢蠢欲動,狠剜了他一眼,紅著臉轉過一邊,不理他。
到底是做了多年的夫妻,張義勇還有何不明白的。那一眼,在他的眼裡,簡直就是媚眼如絲。他心裡的火徹底下去了,身上的火卻是越燒越烈。
“唉,你就別生氣了,氣大傷身。”
張義勇說得一本正經,手卻不老實地扳過趙氏的臉,要去親她的嘴兒。
這時,他從趙氏的嘴裡,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大蒜味,燻得他腦袋瓜子直痛。小時家裡比現在還窮,他餓極了就常撈大蒜吃,結果吃得多了傷了胃。從那時起,只要一聞大蒜味他就頭痛,噁心。趙氏焉能不知他這個毛病。所以,她常在簸籮裡放幾頭大蒜,一生氣就咬上幾口,以此懲罰張義勇。
這招果然靈,張義勇把頭一偏,深吸了口新鮮空氣,“你,你咋又吃這個?”
趙氏“咯咯咯”地笑得那個舒坦,那雙含笑的眼睛裡閃著勝得的喜悅。
張義勇忍著那股子味,憋著氣道:“行了,不就是為了分家的事嗎?我都依你。”
“那你說這個是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那好,你要是個爺們就給我立個字據、畫押。”
“這,這用得著嗎?”
“咋用不著。得立個字據,畫押,省得你騙我。”
趙氏見張義勇點頭應了,也不忙著現在弄這些。要是這會兒點燈,還得費燈油。想著他一早被攥在她的手掌心裡,跑是跑不掉的。
兩人說好天一亮,頭件事就是立字據。
張義勇不識幾個大字,想著趙氏不過是怕他耍賴,不會有什麼旁的事,便由著她了。到底是自己媳婦,他信她,都是為了這個家好。
這時,趙氏,披了小衣要下炕。張義勇一把抱住她,“這不都答應你了嗎?還要幹啥去?”
“你別管。”
趙氏掙開他,徑自下了炕,不一會兒,又嘴裡嚼著東西上了炕。
“餓了?”張義勇問。
“不是。”趙氏嗔笑著瞪了他一眼,“我去嚼口茶葉,給你去去蒜味兒。”
張義勇一聽,從心底樂開了花。他感到一股暖流,淌到了他的心裡去,流遍了他的全身。不似先前那股子慾火,而是股子溫情,暖融融地。
於是,他再次伸出他粗壯的胳膊,扯掉趙氏的小衣,將她樓進了懷裡,急吼吼地啃上了她的嘴。他將她壓倒在炕上,兩人在上面翻滾了幾個個兒,不一會兒,都精光光地躺在炕上……
月光淡淡,如雲,如霧,如水……那麼美麗而縹緲。
而那炕上那兩具交纏在一起的,律動著的白花花的**,卻是打破了夜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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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四娘舔乾淨碗裡的最後一點點糊糊,手裡的碗,就被宋氏收走了。糊糊吃得很飽,卻不經餓。但這已經很不錯了,這麼晚了,還能有口糊糊吃。
張老家的做飯規矩是由張老太太活著的時候定下的,三個兒媳婦輪流做。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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