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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以後才發生的。

&ldo;當場給撞死的嗎?&rdo;見袁飛不做聲，小伍又問。

&ldo;至於這一點……&rdo;這時候，那名交警忽然皺起了眉頭，擺出一副疑惑的神情，&ldo;其實就是我們覺得奇怪，才請你們來的原因。&rdo;

&ldo;怎麼奇怪?具體給說說。&rdo;小伍頓時來了興趣，袁飛也跟著豎起了耳朵。

&ldo;死因吧，死因比較奇怪。&rdo;

&ldo;不是車禍死的嗎?&rdo;

&ldo;看樣子不是，因為身上並沒有什麼致命傷。而且卡車在撞上牆前速度那麼慢，一般也不大會撞死這麼嚴重。&rdo;

&ldo;那怎麼說?&rdo;

&ldo;這個……還需要進一步確認吧。感覺……是發生了什麼突發事件。&rdo;

&ldo;憑什麼這麼講?&rdo;這次換作袁飛來問。

&ldo;呵，這只是我的直覺，具體還是要交給你們來辦。對了，我們拍了幾張照片，大部分都是事故現場的，只有一張司機在車裡被發現時的遺容，你們可以看看。&rdo;這名交警一邊說著，一邊從袋中掏出了一疊照片。

袁飛對現場照並無興趣，所以他直接選取了那張卡車司機的遺容照，拿在手中，細細端詳起來。

一眼就可以看出，照片內的司機已有一定年齡。他的臉部表情相當凝重，閉著雙眼，嘴巴微微張開著，乍看之下，似乎並無什麼不妥之處。但就在這時候，袁飛的視線，忽然集中到了他的嘴部，準確地說，是他的口腔部分，儘管他的上下唇之間只是露出了一條小縫，而且幾乎都被陰影覆蓋了，但袁飛還是仔細地觀察到，在他的嘴內，有些不同尋常的東西，那似乎……是一種綠色的，如發黴了般物體。

是舌頭!袁飛不假思索地在心底裡呼喚道。

霎時間，袁飛想起了張雪妮曾對他有過的一番描述。

一條綠色的、腫脹的舌頭，上面，還鼓著一粒粒細小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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