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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她和丁若蘭兩人並肩坐在沙發上,注視著袁飛。
窗外一縷清風吹過,將窗簾吹得微微飄動。一隻蒼蠅,飛來飛去,最終攀爬在窗簾上,之後,就再沒有人注意到它了。
&ldo;大致上,事情的經過我已和她們兩個說了。今天到這來,就是為了特地來告訴你這件事。&rdo;袁飛平靜地說道。
&ldo;我猜,是那晚的司機有下落了吧?&rdo;許景巖問。
&ldo;不錯。&rdo;
&ldo;情況怎樣,看你愁眉苦臉的,準沒好事。&rdo;
&ldo;可以這麼說吧。&rdo;袁飛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ldo;這個人的屍體是昨天晚上被發現的,死在家裡。是隔壁鄰居報的案,具體前因後果,這裡就不細述了,反正不是重點。&rdo;
&ldo;我瞭解。死亡原因是什麼?還是……和先前幾個一樣?&rdo;
&ldo;嗯,病毒感染。腐舌的症狀,也基本相同。&rdo;
&ldo;他沒家人嗎?為何不送去醫院?&rdo;
&ldo;沒有家人,是個單身漢。可能覺得沒必要去醫院那麼嚴重吧,誰知道呢。&rdo;
&ldo;這樣說來,真是非常可惜,這條線索算是徹底斷了。&rdo;雖然這樣說,但許景巖卻並未顯得如何失望,倒像是早已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ldo;這條線索?什麼意思,你難道還發現了其他線索?&rdo;
聽袁飛這樣問,張雪妮和丁若蘭瞬間望向了許景巖。
&ldo;可以這麼說吧,是有點發現,但不知有沒有用。&rdo;
&ldo;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閒著。別賣關子了,趕快說吧。&rdo;袁飛的眼中閃現了奇異的光芒。
&ldo;是關於那首歌的方言……&rdo;許景巖慢吞吞地說。
&ldo;查出來了嗎?&rdo;張雪妮急切地問。
&ldo;在我同事中,有一位很精通方言的專家,昨天,我特地去請教了他,把我筆記本上記的那些發音給他看。幸運的是,他以前曾接觸過這種方言,所以很快便判斷出了使用此種方言的地方。&rdo;
&ldo;在哪裡?&rdo;丁若蘭也好奇地問。
&ldo;呵,真是非常巧,離這不算遠,就在7號公路附近那一帶郊區的村莊裡。但是,他特別宣告的是,現如今,這種方言幾乎已經絕跡了,即使是在那些村莊。除了在那裡土生土長的老一輩,估計很少有人會精通這種方言。&rdo;
&ldo;就在7號公路附近嗎?這倒也算是情理中的事。這麼說來,一切禍亂的源頭,可能就在那些村莊裡。&rdo;袁飛一臉的正經,意味深長地說。
&ldo;可是,至今為止,我們都未能找到那個致人於死地的腐舌女。&rdo;張雪妮暗淡地說。
&ldo;不錯,所以我認為,我們應當在戰略上有所改變。&rdo;許景巖說。
&ldo;改變?如何改變?&rdo;袁飛問。
&ldo;當一條路無論如何都走不下去的時候,我們就不該太過執著,就要想辦法找另一條路了。&rdo;
&ldo;你是指,我們在尋找腐舌女這件事上的屢屢失敗嗎?&rdo;袁飛問道。
&ldo;不錯。即使我們計劃再周密,準備再充分,可能都無法輕易捕捉到腐舌女的身影,對方,實在是太過於詭異莫測了,一次次下去,恐怕只能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所以我想,我們何不換個方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