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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敲錯門了?」
另一個掏出手機:「不應該啊,陳隊發的資訊就是這間房。」
「那剛開門的怎麼是個女的?」
「『裡』問我,我問誰?」
周軼趴在門板上聽著外邊的動靜,忽地門又被敲響了,接著有人試探地問:「請問,丁隊長在嗎?」
丁隊長?丁璡?
周軼皺眉:「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呃……我們……」
門外的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周軼疑心他們身份有異,立刻把門反鎖了。
外面兩人推推搡搡,個高的推了把邊上的人:「你倒是說撒!」
個矮的推了回去,瞪著眼睛低聲說:「『裡』個勺子,我們的身份能隨便說麼。」
「也是。」個高的撓撓頭,「那現在咋辦?」
「咋辦,給丁隊打電話唄,這還不簡單。」
丁璡估摸著時間回到賓館,剛上樓就看到了房門口站著倆人,他們嘀嘀咕咕地說著話沒注意到他,他不由出聲叫他們:「熱黑,四馬。」
那兩人聽到聲音齊齊看過去,見到人立刻腳跟一併,行了個軍禮:「隊長!」
丁璡走近:「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熱黑回答,又反問道,「隊長,你不住這間房撒?」
丁璡剛想掏出房卡開門,又想到周軼如果還睡著那就不太方便,他先敲了敲門:「周軼?」
周軼一直守在門後,聽到他的聲音不確定地開口:「丁璡?」
「是我。」丁璡說,「你換好衣服再開門。」
他身後,熱黑和四馬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眼。
昨天陳隊讓他們到古木裡爾接應丁隊,但是並沒有詳說發生了什麼事,只說到時候丁隊會解釋,今早又急忙讓他們趕到漠邑和丁隊匯合,所以從頭到尾他們都還不知道周軼的事,此時自然往別的方向去猜測了。
一男一女同住一間房,再加上丁璡剛才那句引人遐想的話,兩人是什麼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熱黑和四馬眼中都閃出了興奮的八卦之光,丁璡在隊中威望很高,隊員們都知道他一直沒找物件,陳隊常常催他,隊員們也愛拿這個開他玩笑,說他長得再帥都沒用,這輩子註定要獻身祖國,和槍過了。誰曾想他金屋藏嬌,還正好被他倆碰個正著,這下回去和隊員們一說,肯定驚倒一片。
周軼聽丁璡這麼說,猶豫著開了門,她首先看到的是丁璡,之後才看見跟在他身後的倆人。
看樣子是認識的了。
周軼退進屋內,丁璡進了房間先往床頭掃了眼,看到那份外賣被開啟了後就轉開了眼。
熱黑和四馬剛踏進房間就發揮了特戰兵優越的偵查能力,那凌亂的床鋪簡直就是鐵證,丁隊有物件實錘了。
他們對視一眼,隨後一齊朝周軼誠懇地鞠了個躬:「嫂子好!」
周軼:「……」
丁璡:「……」
四馬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一臉燦爛:「嫂子,我叫馬驫,『君子一言,駟馬『藍』追』就是我本人,『裡』可以和丁隊一樣叫我四馬。」
個高的那個緊接著開口:「嫂子,我叫熱黑·巴布林,別克族人,你也可以和丁隊一樣叫我熱黑。」
個高面板黝黑的叫熱黑,個矮「n」「l」不分的是四馬,兩人都是二十出頭的長相,叫她姐她還能理解,嫂子?
周軼看向丁璡。
丁璡有些頭痛:「陳隊沒和你們說?」
「說撒子?」熱黑問,「他就讓我們找你匯合,說有任務。」
「看來任務就是讓我們來和嫂子打個招呼啊。」四馬附和,笑嘻嘻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