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2/4 頁)

……發生什麼事了？

奇斯臉上刷的全紅完了，剛剛刮過胡茬的面板泛出了十分明顯的血色。他懷疑自己可能會被衝上腦袋的熱血爆頭。

他完全想起來了！

在他的請求下，&ldo;李&rdo;把他的褲鏈拉開，將某個組織器官拿了出來，幫他把尿，塞回去，拉回褲鏈……

&ldo;啊啊啊！！！&rdo;樓下的洗手間又傳來高聲慘叫，緊接著是什麼東西被弄翻的巨大的咣當聲。

正要下床的李鷺被驚得一個趔趄幾乎摔倒。

&ldo;一驚一乍的究竟犯的是什麼病啊，這是！&rdo;她受不了地大吼。

她衝下閣樓，尋聲找到樓下的盥洗間，看到奇斯一頭撞在玻璃鏡上，鏡子從撞擊點龜裂出蜘蛛網狀的花紋。

旁邊的洗漱用品被弄翻了一堆，瓶瓶罐罐的，收拾起來要費一些功夫。

李鷺更是驚了一跳，一把扯起奇斯，看見他額頭被碎玻璃紮了個口子。

她心痛地拉住他肩膀搖：&ldo;你知道你是在幹什麼嗎！你知不知道身上多個特徵會讓以後的行動很麻煩。&rdo;

奇斯抬起手，用整個前臂擋住臉孔，說：&ldo;讓我一個人呆一會，我現在不想看到你。&rdo;

&ldo;……&rdo;

李鷺停下搖晃，慢慢鬆開手。她聽見了什麼，奇斯說不想看到她，這個世界混亂了。

奇斯晃過李鷺，與她擦身而過，整個過程中再沒看李鷺一眼。

李鷺就這麼被晾在洗手間裡，對於事態為何會發展到如此境地完全無法把握。‐‐莫非是昨天晚上我果真對他做了什麼事？她努力回憶晚上的各種細節，無法確定是否對他做了什麼不人道的行為。

李鷺追出去，看到奇斯在客廳找到自己的行動電話，然後往自己房間走，在她追上去之前，砰的關上了房門。

簡直如鯁在喉！李鷺對自己說，要溫柔要溫柔，說不定做錯的真的是自己。等待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才禮貌地輕敲房門，問：&ldo;奇斯，發生什麼事了？先讓我進去，幫你處理一下傷口。&rdo;

房間裡很久沒有動靜。

李鷺耐心地站在門外。她知道奇斯能感覺到她沒離開。

&ldo;奇斯？&rdo;她又敲門。

&ldo;讓我一個人呆一會。&rdo;奇斯的聲音透過門板，有一種悶悶的聲氣。

&ldo;你在生氣？&rdo;

&ldo;……沒有。&rdo;

&ldo;你的回答猶豫了，你在生氣。&rdo;

&ldo;沒有。&rdo;

&ldo;你在生什麼氣？是我做錯什麼了嗎？&rdo;

&ldo;……你什麼也沒做，讓我一個人呆一會，求你。&rdo;

&ldo;我要進去，你要一個人呆著也行，讓我先看了你的額頭再說。&rdo;

&ldo;我現在不想看到你。&rdo;

&ldo;為什麼？&rdo;

裡面再沒迴音。

李鷺沉下臉，不說話。她確信自己沒有做錯事，不應該承受奇斯的脾氣。她於是就一直站在門口，等待奇斯開門。

整個房間內陷入一股低氣壓中，誰也不說話。門鈴突然響了，蹦跳的門鈴音樂聲居然顯得很刺耳。

奇斯和李鷺都還在僵持不下，大約五分鐘過去，門鈴依舊鍥而不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