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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拉斯嘴唇一動，陳堅又說：&ldo;就算我愛上他了，也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rdo;

道格拉斯再一次試圖說話，陳堅煩了：&ldo;沒有萬一。你怎麼跟方行一模一樣啊，乾脆湊一對得了。&rdo;

道格拉斯半張著嘴，臉騰地紅了。陳堅擺擺手，說：&ldo;我回去睡覺了，你們慢慢審。&rdo;

道格拉斯追上去，壓低聲音問：&ldo;他要是不承認自己是k呢?&rdo;

&ldo;無所謂。&rdo;陳堅說：&ldo;等著吧，會有人幫你揭露的。&rdo;

&ldo;那還審什麼，莉莉的案子，現有證據足夠定罪了。&rdo;眼看他要走，道格拉斯問：&ldo;你為什麼砍他手?&rdo;

&ldo;他說的話我不愛聽。&rdo;陳堅頓了一會：&ldo;噁心。&rdo;

審訊室裡，楊州和凱爾&iddot;格林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張有機玻璃桌。

凱爾&iddot;格林陰狠地盯著他，右手潦草地裹著紗布，唯一剩下的大拇指在光滑的桌面彎折、伸展，似乎想做一個握拳的姿勢。

&ldo;別白費力氣了。&rdo;楊州問：&ldo;你是怎麼獲得基地通行證的?&rdo;

凱爾&iddot;格林不說話，只是凶神惡煞地望著他。

楊州也不惱，再問：&ldo;紐約的連環女童姦殺案是你乾的吧?&rdo;

察覺楊州望向他的左手，凱爾&iddot;格林突然嗤笑一聲，用粗啞的嗓子說：&ldo;怎麼，還想再砍一隻?天生犯罪人待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隨便就能刑訊逼供。&rdo;

楊州語氣平淡地換了個話題：&ldo;你很愛維多利亞吧。&rdo;

凱爾&iddot;格林的頭髮很長，凌亂地垂在眼前。他一臉不屑：&ldo;維多利亞是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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