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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意做的幾首詩詞,一經由方少湧說出,果然連粗通文墨的岱程都覺得十分的通俗易懂,而又朗朗上口,但是其中的意境深遠,當真是難得的佳作。
王意的詩詞,都是千百年來的佳作,當然是通俗而不低俗了。二人頓時評鑑起來,愛不釋手。
方少湧看到王意的詩果然讓侯爺意動,便趁他高興,說起來王意的一些好話,岱程一聽王意是鏢師出身,和他有同病相憐的人生境遇,他是皇宮的一個低階侍衛出身,也算一個武夫,不是書香門第,雖然當官之後,對文人名士很看重,但是對於王意這樣的低賤武人出身,又有十分才華的文人,非常滿意。聽說王意才十六歲不到,大喜道:“實在太好了,年紀比羽兒大上幾個月,才華又這般高,還有武力,這簡直是天賜給我的羽兒啊!”
他拿方少湧當做心腹看待,因此也就把和外人不輕易道出的話挑明瞭。喜滋滋地拿著王意的詩作,拿到後宅去了。
方少湧看到此事十分順利,心裡高興,回到屋中,讓人備了酒菜,拿著王意的詩一邊讀,一邊下酒。
他能遇到王意這樣的大才之人,心中折服,而如果又促成了王意的婚事的話,那麼以後王意一定會成為另一個武侯岱程。
儀平郡主深得老太后的喜愛,甚至遠在隆平長公主之上。有了這層關係,加上王意本身的才幹,超過武侯都是可以想到的事情。那麼他方少湧這輩子,甚至他的兒孫都會得到莫大的好處。當然他是名士,有一種天然的傲氣,最為高興的還是他王意視為知己,人生得一知己,是最高興的事情。而如果促成知己一段美滿的婚姻,那更是佳話了。
人生兩件如此雅事,方少湧都遇到了,不能不醉。
可是武侯岱程回到內宅,向夫人隆平長公主炫耀的時候卻遇到了軟釘子。
王意的詩都是李白等豪放派的男兒醉酒當歌的大作,男人當然喜歡了,可是隆平長公主看了,皺眉道:“什麼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這人也太狂放了?他當什麼大丈夫也好,建立什麼功名也罷,要是不懂憐香惜玉,待我家羽兒不好,有什麼用處?”
武侯岱程瞠目結舌,“夫人,這人有大才啊,又懂武道,我看才幹比我都強,日後一定能夠揚名朝中啊!”
“比你強有什麼用?難道像你這樣的粗人一個好?女兒家的心思你半點都不懂,嫁給你這麼多年,你看你對我有多少關心?就知道心疼你那幾個小妾。我可不想我的寶貝日後寂寞。我看這人適合給你的寶貝兒子岱濡當伴讀。你就選他好了。我自個選我自個的。一定選一個英俊瀟灑,又懂女兒家心事的玲瓏人。”
武侯岱程沒夫人地位高,人家是公主出身,皇宮培養的。他就算讀再多書,在人家公主眼裡也是出身粗鄙,不懂得風雅,這些和一些名士交往,學了不少風雅的事,可是仍舊受到夫人數落。他心裡無奈,也只好拂袖離開。
岱羽兒正好來了,見到老父負氣離開,嫣然笑道:“母親,今天父親怎麼這麼大脾氣,敢和您翻臉了。”
隆平長公主哼了一聲,瞥了瞥眼睛,“他呀,還不是為了你。否則他的膽子才沒這麼大呢!”
岱羽兒把母親摟住,“哎喲,看來孩兒還讓母親受氣了,母親詳細說說,讓孩兒知道原委,好讓孩兒為母親好好的請罪。”
隆平長公主便把王意的詩歌遞給了她,說起了方才二人的一些談話。
岱羽兒看了,笑道:“這小孩子才多大?不到十六?便做此狂語,我看只不過是一個少年不識愁滋味,故做捐狂的書生罷了。才氣還是有的。可惜不被孩兒所喜。”
隆平長公主歡喜地把她抱在懷中,像小孩子一般撫摸她的長髮,笑道:“我就知道羽兒和母親一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