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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兒知道……”
“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叔父,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宋舞霞的焦急是發自內心的,如果宋維德坦白,是不是表示換嫁的事他並沒有參與?
“其實整件事怎麼發生的我也不清楚。墨兒與霞兒大婚第二天,大哥就過世了。當時我正忙著準備葬禮的事,太子府和丁家同時有人請我過去,還傳話說,只讓我一個人,悄悄地去。我分身乏術,想著太子身份尊貴,就先去太子府。那一去。真把我嚇了一大跳!”說到這,宋維德重重嘆了一口氣,“幸好你的兩個姐姐都是機靈的,不然我們宋家恐怕早就被先皇誅了九族!”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當時,我看到坐在上位的是墨兒,差點暈過去。墨兒遣退了邊上的人,急急問我怎麼回事。一時間我哪裡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又害怕有人想陷害我們家。幸好,按照規矩,墨兒的陪嫁丫鬟,嬤嬤都必須學了規矩才能到她身邊服侍。因為婚禮辦得急,那些人還未來得及去太子府,所以沒人知道婚房中的不是霞兒。考慮到當時墨兒已經與太子圓了房,我心亂如麻,不敢輕率做主,只能先去丁家瞧瞧。”
宋維德彷彿深深陷入了回憶中,時而皺眉,時而搖頭,說話的語氣也是十分的沉重。“丁家不是皇家,霞兒的陪嫁丫鬟及嬤嬤早就見過她了。也多虧了霞兒機敏,我去的時候,凡是見過霞兒的人都在她身邊。我去之前。她沒讓她們接觸過任何人。”
聽到這,宋舞霞突然想到了腦海中的那個婦人,那個惡狠狠對她說:“你不是不願為妾嗎?現在你可是丁家的嫡妻,名不正言不順的嫡妻!”
“難道那人是陪嫁嬤嬤?以前的我是被身邊的人陷害的?”宋舞霞不禁猜測。還未等她想出答案,宋維德的聲音又傳來了。
“那個時候霞兒已經與丁文長圓房了。墨兒又是庶出,以庶冒嫡,把庶女嫁給太子當側妃,還是太子親自迎娶的。萬一這事被有心人知道了,沒人能承擔這個後果。於是霞兒建議,不如將錯就錯,反正你們三姐妹長得極為相似。出嫁前看過你們的人也不多。只要把她們兩人身邊的人都處理乾淨了,這事就當是永遠的秘密。所以當時我就以宋家辦喪事,需要人手為由,把被霞兒軟禁的人,以及之前在宋家伺候過她的人全部帶了回去,之後又分批替換了宮裡學規矩的奴才。府裡凡是有可能見過她們的人,要麼賣去了海外,要麼全殺了,甚至連墨兒的生母都沒有留下活口。”宋維德一邊說,一邊嘆氣,“雖然這些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可名義上,郡王府是修文的,外人把這些帳都算在了他頭上,御史紛紛上奏摺彈劾他暴虐,不能容人,要不是宋家在朝堂的根基深,他恐怕早就被削了爵位。”
宋舞霞跟著宋維德嘆了一口氣,略帶緊張地問:“也真是為難大哥了。”她思索了一下,繼而問道:“姐姐們的事,大哥可知道了?”
宋維德搖搖頭,“這種事當然越少人知道越好。雖然修文對我涉足郡王府的家務事覺得奇怪,但他從小就是個孝順的。我和他雖沒有父子關係了,但我的話他還是聽的,也深深懂得,子侄不言父輩之過……”
“可是,叔父,大哥總是會見到姐姐的,比如說父親葬禮的時候,或者她們回門的時候。”宋舞霞小心翼翼地試探。
“我以墨兒,霞兒新婚,紅事,白事想衝為由,沒讓她們回府祭拜大哥,至於回門,宮門一入深似海,只要墨兒不求。她就沒有回家的機會,至於霞兒,那一年,她也一次沒回來。”說到這,宋維德的眼睛溼潤了,“嗨,如果不是她一次都沒回來,我和修文又不能貿然上門,再加上修文的原配夫人已經過世,繼室還沒進門,怎麼會讓霞兒受那麼長時間的委屈!”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搖著頭,“霞兒也真是的,怎麼就不會送個信回來呢!如果我們知道她過得那麼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