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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小皇帝的病情總算是穩當了許多,上了朝堂,有一個不怕死的老臣開口說是皇帝后宮沒人也不是一個辦法,這傳宗接代總得有人的啊!
也不知道皇帝想的是什麼,也就應了,告示當天就貼了出去,滿城都是圍觀的人,一個個都是一臉的喜慶,這好的很啊,只是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大半年前皇帝才娶了一個男後。
“男後?算個什麼,能下崽的才是正主!”
圍觀的人可真是沒一個嘴裡吐出了點好東西!
“呵,你真當那小皇帝是喜歡你?”將告示往桌子上一拍,越丞相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人,臉白如玉,最近吃的不好嗎?
“後宮本就不會專寵一人,丞相這又是什麼意思?”齊思引的面子上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心底已經是翻江倒海,太后曾經多少次讓皇帝招些妃子,那些妃子不說全是好的,但是也總有那麼幾個是人中鳳凰,生的更是若仙女下凡,可是當時也沒見著皇帝答應,現在不過是自己離去了兩月罷了,那人居然……
越丞相冷哼了一聲就走了,徒留齊才子一個人坐在屋子裡,已經燒的差不多了的等,燈芯的光亮越來越弱,接著就暗了下去,一片漆黑,齊才子摸了摸眼角,涼涼的,但是沒有淚。
總歸還是覺得心酸!
第二日,越柳總算是有了動作,讓齊才子換上了嘴好看的一身衣服,拉著他就朝著皇宮殺了過去,這一路,算是開出了一條血路。
上了攻下來的城牆,越柳丞相笑道:“齊公子,你看,本相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那一身笑容,笑的是格外的囂張,滲人!齊思引並沒有搭理他,只是想方設法的要掙開束縛著自己的繩子,這繩子綁的也不是一般的緊。
太后從一旁的臺階爬了上來,一臉的狼狽,趴在越柳的身邊就問:“零風呢?我的零風呢?”
越柳踢了踢一旁的木盒子,立刻有一個頭顱滾了出來,太后嚇的尖叫,後退在牆邊,看了兩眼,接著就衝了上去,抱著那頭顱一聲嚎啕大哭!
那頭顱就是零風的,早在昨日晚上就已經被越柳的人殺了,冬天的月亮總是亮的嚇人,齊思引親眼看見越柳切下來的頭,還用雪包著,就怕是給腐爛了。
太后的兒子早就死了,這零風是她救回來的,當做是半個兒子養,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讓零風摻和進來,零風這人,齊思引有點了解,為人算是忠臣,能夠做到御林軍統領也是個人才,只是忠錯了人,落得如此下場,果真是可惜了。
死的人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多。甚至遠遠比自己想想中的還要少,只因這皇城之中似乎沒有幾個人了,就連巡邏計程車兵都老半天沒有看見,齊思引覺得有些蹊蹺,越柳自然也發現了,剛剛下了城樓想要攻入皇宮裡頭的時候,遠處緩緩的走來了一個人。
玄黃色的龍袍,紫腰帶,金冠束髮,緩步的走了過來。
怎麼就只有他一個人?齊思引極了,就憑著越柳的手勁,齊思引就音樂能夠感受到,這個越柳還是有點功夫底子的,齊思引沒有見過小皇帝的本事,也不知道他究竟能夠到何種地步,心中裝著的是滿滿的擔憂。
小皇帝的視線一直都是落在那一個人的身上,這麼長時間沒有見了,齊哥哥似乎更瘦了,越柳果真是待他不好,這麼冷的天氣居然還穿著這麼薄的衣衫。
小皇帝是越來越近,越柳身後的人想要動手,越柳卻攔下了,只是笑著看著小皇帝道:“皇上這是準備來投誠的嗎?”
小皇帝理都沒有理,徑自的走到了齊思引的面前,解下自己的白狐長袍,披在了齊思引的身上,緩緩道:“我來遲了。”
不過是四個字,已經足矣。兩個月不見,這小皇帝居然比自己還高出了一截,果真是長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