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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該強調的話也還是要強調的。
囉嗦的小貓咪咪叫:[老公老公你聽見了嗎?我還是需要你抱著的哦!]
唐昭無意識地摸上卷在自己腰間的鋼翼,在腦內絮絮叨叨,渾然不覺自己把老公當成行走助力器有什麼不對。
他就是想一直一直被老公區別對待嘛。被當成牛皮糖又怎樣,他喜歡那樣貼著老公。
小貓說出自己的訴求, 並且期待著老公的回應。
雖然他的無敵大老公看起來正在走神。
[老公呀,你在想什麼?]同樣也在走著神的小貓, 還不忘嘟噥詢問。
阿爾法在回味剛剛接收到的小貓回憶,身上隱隱散發著陰沉的氣息, 但為了不嚇到小貓, 他竭力隱忍。
他的昭昭以前真的吃了很多的苦——剛開始出現行動問題的時候, 意識卻還停留在身體依舊健康的狀態。每一次摔倒都是猝不及防的,每一次摔倒都是渾身是傷的, 每一次摔倒都是孤身一人的。
可哪怕是這樣了,昭昭卻依舊固執地獨自行動,彷彿自虐一般。
看得阿爾法心如刀割,劇痛一陣陣從心口處傳來,他卻隱忍不提,這和小貓受的苦比起來,不算什麼。
再後來啊,他的昭昭習慣了不便的行動,記憶又開始出現了問題,他的大腦逐漸變得遲鈍起來,經常長時間孤零零地坐在漆黑的房屋裡發呆。
在想……想誰呢?
想自己。
心臟終於承受不住地在此刻爆開,阿爾法的呼吸逐漸沉重了起來,他的眼睛深處掀起了風暴。
他的心臟可以無限再生,他的愛意也可以越來越濃,但那漫長的孤單歲月,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而自己一直缺席。
心臟在痛苦地嘶吼,訴說著它的悲哀。
但它吶喊的聲音被阿爾法給壓了下來。
噓,不要驚擾到小貓。
他認真又深情地看著安靜乖巧待在自己懷裡小貓,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那鴉羽般的長睫之下,白淨微鼓的臉頰。
乖得不行。
讓他想要把小貓給拆吃入腹中,無論怎麼求饒他都不會停下來。
抱歉啊,我親愛的……阿爾法頓了一瞬。
我親愛的昭昭,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會再離開你了。
請原諒他過去的失陪。
他垂首挨近唐昭的耳畔,繾綣廝磨。
但這樣低沉的情緒僅持續了一小會,他那“乖巧得不行”的小貓又開始鬧騰起來。
小貓用腦袋和後背同時磨蹭著結實又堅硬的老公,咿咿呀呀,又指指點點要求著這那瑣事。
也許是過去唐昭長時間處於行動不便的狀態,一旦他恢復了那本該永遠不會恢復的站立與行走能力,他就沒一刻是能安靜停歇的。
所以此刻的他蠢蠢欲動,準備要從阿爾法的懷裡飛出去。
不允許。
那過去的回憶讓阿爾法患得患失,他霸道地守護在唐昭的身邊,牢牢監禁著毫無防備的小貓。
不僅是鋼翼,就連手臂,他也要纏上唐昭的腰間,一隻手還意味不明地按在那軟嫩小腹上揉弄,隔著衣物與“芯”互動。
身體是要好好養的,標記也是要認真打的。
金紋在他的催生下變得越來越長、越來越靈活。
它靈活地遊走過唐昭那被調養得瑩潤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在腰窩裡、在胸膛上、在鎖骨中繪製出一朵又一朵的繁複花紋。若是細看,那些花紋還在隱隱約約地亮著細微的淡光,把本就純潔無瑕的美人襯托得愈發聖潔起來。
阿爾法抬首,在唐昭發頂落下了輕柔一吻。
就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