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為何懼我(第1/2 頁)
二人趕回瀾冰堡時,已近日落,他們剛踏入監察司大門,便與柳繁奕撞個正著。
柳繁生見他無礙,懸著的心方才放下。
\"你們……\" 柳繁奕正欲發難,卻見二人一身血衣,頭髮凌亂,一臉疲憊不堪。他不禁怔了一怔,訝異道:“你們這一身血衣,滿身妖氣,難不成昨夜去了翼望谷?”
柳繁生道:“此事說來話長,待我們先換洗一下。”
\"我真是快被自己臭死了,這衣服都黏在身上了。\" 玄青邊說邊朝房間跑去,帶起一陣濃烈的腥風。
柳繁奕被這股味道燻得眉頭緊皺,連忙伸手捂住口鼻,轉身發現哥哥也正朝房間走去,便提步緊跟在他身後。
柳繁生回頭看了一眼弟弟,劍眉微微皺起:“我沐浴更衣,你也要跟來嗎?”
“一起洗呀,我被那瘋女人折磨了整整一夜,回來後倒頭就睡,還沒來的及洗呢。”柳繁奕說著,大步跨進了哥哥房中。
柳繁生還是兒時與他一同沐浴過,自從去了太蕪院後,便再無如此親密之舉。他自是不願,一把將柳繁奕推出門外,關上了房門。
玄青與柳繁生在林中與妖物廝殺了一夜,已精疲力竭。直歇息至次日清晨,方覺靈力恢復如初。
柳繁生推開門,見弟弟已守在門外,便開口道:“你回林麓宗去吧!”
柳繁奕卻一把推開他,大步走進房間,在桌子前坐下,拎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方抬頭瞥了一眼柳繁生,皺眉道:“昨日的事,還未說與我聽呢,為何又要趕我走。”
柳繁生道:“此事與你無關,你既已與寧小姐講清,便無需再管。”
柳繁奕雙眼直視柳繁生,眸中隱現怒氣:“你的事怎會與我無關?”他垂下眼眸,沉默了片刻,似是強壓下了怒氣,又開口道:“你又要施展長兄做派了嗎?怕我有危險?你莫要總以兄長自居,我們相貌如此相似,他們認錯了也不無可能,說不定我才是哥哥呢!”
柳繁生見他如此,無奈地走到坐桌前坐下,將昨夜之事詳細地說於他聽。
柳繁奕聽罷,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憤憤不平地說道:“可惜我被那瘋女人關了整整一夜,否則也可與你們一起殺個痛快!”
“柳繁生,我們去寒無涯吧!”還未待柳繁生回話,門外便傳來了玄青清脆的聲音。
柳繁奕抬眸望向門口,只見一身姿輕盈的女子輕輕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來。他眉梢微挑,唇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怎麼不喚柳公子了?你們何時如此親近了?”
玄青聞言,臉色微微一紅,低頭不語。
柳繁生則站起身來,看著柳繁奕說道:“你要聽的已說與你聽了,現在可回去了?”話音剛落,他便轉身準備和玄青一起離開房間。
柳繁奕見狀,迅速大步走出,攔在兩人面前:“我與你們同去,林燁的事,我豈能不管。”
柳繁生見他如此,只得帶著他一同前往。三人再次來到了寒無涯。
每次來此,都會有人被關進那冰冷刺骨的冰籠之中,但願此次不要再被關了。玄青看著眼前寒氣森森的大廳,只覺渾身又湧起了陣陣寒意。
寧淵見三人折返,臉色微變,眼中寒光轉瞬即逝:“不知二位公子,還有何事?”
柳繁生看向寧淵,眼神銳利如刀:“昨日我在堡外林間,發現一處被白霧籠罩的懸崖,且在林間拾得靈峰山的牙石令。今日特來請教寧堡主,可知那白霧崖是何陣法?”
寧淵面色微沉,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復又笑道:“那是我瀾冰堡的護堡大陣。”
此時,廳外傳來寧茹的聲音:“父親!扶雲城王少主,有急事求見!”話聲未落,寧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