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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如果妹妹沒有偷二皇子的腰牌,怎麼會被打?皇上沒有追究妹妹在壽宴上偷偷溜出去,已是格外開恩了,爹,不要再去算賬了,這筆賬算不清,要算也是我們吃虧,這您還看不明白嗎?”
趙玉朔說的句句在理。
趙博年有一瞬的猶豫,玉顏私自溜出去本就是對皇太后的大不敬,皇上並未追究,隻字未提,已是隆恩,而宣芩當場就表示玉顏捱打是自找的,他即便現在去,也討不得什麼便宜,更不要說為玉顏討公道了。
“爹,我咽不下這口氣,從小到大,您都捨不得打我,今天她居然打了我兩巴掌,這筆賬,如果不算,顏兒就沒有顏面再活下去了……嗚嗚……”
趙玉顏的話無意是在趙博年的心口上紮了把刀子。
這些年,他小心翼翼,唯唯諾諾,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功高震主,惹人猜忌,甚至主動將自己的新生兒子送到宮裡,說好聽的是陪讀,實際上就是質子,因為趙博年主動放低姿態,北宣帝對他很是放心,對他的兒女也極為大度。
但,大度是有限度的,如果危及到皇子和公主還有皇太后,北宣帝是不會姑息的。
這些年,他對趙玉朔是有愧疚的,所以,他對趙玉顏無法無天的寵溺裡,其實也有一份是對趙玉朔的。
看著眼前的兒女,他忽然覺得自己老了,想當年,戰場上他殺伐果決,殺人不過一刀的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現在,他卻猶豫了。
因為,那個人是宣芩的人。
“顏兒,你跟爹詳細說說,在宮裡的時候爹沒有聽清楚,記住不許有一絲隱瞞。”
趙玉顏又將在宣芩別苑的事情講了一遍,還是沒說她打了凌羽的事。
趙博年聽完,眉頭緊皺,這個妖女果真是無法無天。
趙玉朔卻開口反駁,“玉顏定是你做了什麼惹她生氣的事,不然,她怎麼會隨隨便便對你動手?”
趙玉朔明顯偏袒的話,讓趙玉顏徹底崩潰,“你是我哥哥,還是她哥哥,你居然連我的話都信了?我就知道你對她的心思就沒斷,你也不想想,她都住到宣芩的院子裡了,早就是宣芩的人了,你還在這想入非非……”
“趙玉顏!”趙玉朔一聲爆喝打斷了趙玉顏的話,“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趙玉朔從未用這樣的語氣說過話,他居然吼了趙玉顏,趙博年的臉色不好看了。
一個兩個的都為那妖女說話,他倒想見識見識了。
趙玉顏也被趙玉朔震住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噼噼啪啪的往下掉,“爹,哥哥也欺負我,我不活了!”
“好了,天色已晚,此事爹自有主張,回府!”
北宣帝曾在京城賜給了他一座府邸,每年他也來住個一兩次,大多的時候,府邸是空著的,趙玉朔基本上都不回來,住在皇宮。
今天爺仨破天荒的住到了一起,團圓了,心卻遠了。
這一晚是難捱的,無眠的。
趙玉朔等到趙玉顏睡著了,悄悄的進去,給她塗了去消腫的膏藥,明天醒來,就沒有痕跡了。
趙玉顏卻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在趙玉朔塗完膏藥後,竟笑了,純真的像個孩子。
趙玉朔嘆了口氣,傻丫頭,你不該跟她作對的,宣芩的心並不在你這。
他明著是勸趙玉顏,暗裡又何嘗不是在勸自己,她的心又何曾在他這?
簾子放下,趙玉朔走了出去,看到站在樹下的趙博年,“你跟我過來!”
趙玉朔跟著趙博年到了書房。
“既然你跟那妖女認識,就跟她說,讓她當著全京城百姓的面跟顏兒道歉,否則的話,我不介意打進去把她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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