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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把你們最優秀的射手派來吧，帶著他的槍來吧。&rdo;

場上議論紛紛，聲音既不高也不低。大家在物色一個這樣的人。終於有一個人手裡拿著槍走出來了。

&ldo;你的槍裝上了子彈嗎？&rdo;我問他。

&ldo;裝上了。&rdo;他保證。

&ldo;你身上有好幾顆子彈嗎？&rdo;

&ldo;沒有，長官。&rdo;

&ldo;不要緊，我會把我的子彈給你。但是事先你要向我們顯示一下，證明你是個好射手。你看釘在工棚上的那塊新木板嗎？那裡有一個枝條。你打中它！&rdo;

這個人後退一步，端起槍就射擊。好幾個在場的人都走近去看了，離目標只差一拇指遠。

&ldo;非常成功，&rdo;我說，&ldo;再試一次！&rdo;

我給他一顆新鑄造的鉛彈，奧斯克遞給他火藥。第二槍更準，這次射手更認真了。我現在給他四顆我煉製的子彈，秘密地把一顆鉛彈拿在右手上，說：

&ldo;現在你試試，看你能不能打穿一個像你剛才打在木板上的那種洞。但是首先要給那些人看看子彈，讓他們相信子彈真正裝上了膛。&rdo;

這幾顆子彈從一個人手傳到另一個人的手，花費了一些時間，每個人都看到並且觸控到了。他重新拿到子彈以後，就把它裝上了膛。

&ldo;走近！&rdo;我命令他，把他推向目標。&ldo;你現在可以射擊了。&rdo;

講這句話的時候，我站到了木板的旁邊。他把舉起的槍放了下來。

&ldo;長官，&rdo;他說，&ldo;我怎麼打得中木板呢？你擋了我的路！&rdo;

&ldo;這不礙事。&rdo;

&ldo;你的胸膛恰恰在目標前面。&rdo;

&ldo;你把它穿透！&rdo;

&ldo;天啦，長官，你就沒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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