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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尼克自告奮勇去取所需要的東西,還加上一個大鐵夾子。
&ldo;這很好,&rdo;我接著說,&ldo;用這種夾子最有把握達到我們的目的。我們把上層樓梯的蓋子釘死,使他們不能從外面向上扯。那些人也就不能從樓梯下來了。我們再把梯子撤掉,他們在天亮前就得在雨中呆在上面。這樣就使他們的辦事熱情降一點點溫。&rdo;
&ldo;本尼西,&rdo;哈勒夫說,&ldo;你的計劃把我與你平常的善良心腸柔和在一起了。這是一個相當漂亮的主意,讓那些壞蛋呆在上面,整整一夜呆在上面。四周都下雨,他們欲坐不能。地板上肯定有許多水。最高層建造得像盞沒有玻璃的燈,只用來眺望遠景,雨水卻找到一個暢通無阻的入口。由於通往閣樓的門被堵死,蓋子又是防水的,雨水多半流不下來。&rdo;
&ldo;可以流下來,&rdo;亞尼克插話。&ldo;牆壁上有一個小洞。&rdo;
&ldo;可以堵死嗎?&rdo;
&ldo;很容易。有許多落屑。&rdo;
&ldo;好極了!那就把它堵死。讓那些殺人兇手在水中站著,得痛風、風濕症、足痛風以及成千上萬種感冒。我想,他們一定會站在齊腰深的水中,而且‐‐&rdo;
哈勒夫跳起來,很快地走來走去。他想出了一個主意。然後,他在傭人面前停下腳步,把手放到他肩膀上說:
&ldo;亞尼克,你是最好、最忠誠的朋友!我愛你,但是如果你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會更愛你一百倍。&rdo;
&ldo;都是什麼?&rdo;被稱讚者問。
&ldo;我需要一個東西,這東西這兒肯定是沒有的。你們這兒沒有泵,難道不是?&rdo;
&ldo;大的沒有,花園噴頭還是有,裝在輪子上行走的。&rdo;
&ldo;好樣的!朋友!兄弟!你是一個多麼漂亮的人!我差點認為你們是不可能有這玩意兒的!&rdo;
&ldo;阿迦去年派人從於斯屈布買來的,因為他的糧倉總是著火。它就擺在花園裡隨時供使用。&rdo;
&ldo;能裝多少水?&rdo;
&ldo;比放進澡盆的多一點。&rdo;
&ldo;好。但是如果主要的東西沒有的話,那這個好玩意兒又有什麼用。&rdo;
&ldo;你指的是什麼?&rdo;
&ldo;橡皮軟管,儘可能長的管子。這玩意兒沒有嗎?&rdo;
矮小的哈勒夫沉浸在歡樂之中。他那麼全神貫注地提出那些問題,好像要找到世上最大的幸福似的。
&ldo;管子我們有。不是旅途中使用的那種儲存水的管子,而是滅火器上用的。問題是要多長。&rdo;
&ldo;長到可以達到塔頂。&rdo;
&ldo;有這麼長,或許還長一點。&rdo;
&ldo;亞尼克,我要擁抱你!到我的心上來吧。你是我生存的朋友,生活的樂趣,終身的幸福!就是說,噴頭有,軟管也有。神了!軟管,有我需要的那麼長!誰能相信,在這兒,在基利塞利這個地方,找得到!&rdo;
&ldo;這很容易理解。沒有軟管,噴頭就派不上多大用途,我們就得用車拖水。&rdo;
&ldo;你指的是從外面的魚池拖來?&rdo;
&ldo;不是。比那遠得多。就在塔樓的後面的牆根下,有一個大水坑,裡面總是裝滿水,加上噴頭,軟管當然要通到著火的地方。&rdo;
&ldo;一個大水坑,可